“歪理!以为仗着自己会点?武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邵冬夏懊悔道,“当初就不该让你姑姑教你武艺,男子学什么武功,学出?来害人害己。”

邵驰眼眸湿红,在地上喘着粗气:“你就永远守着你那些墨守成规的教条吧!这就是你比不过姑姑的原因!”

“逆畜!”这一句含“邵春秋”的话?杀伤力巨大,成功燃爆女人的怒火。此刻,邵冬夏顾不上女男之别,回首夺过军鞭,狠辣地抽到他的背上,“你就是这么和娘说话?的?”

“你不配为我娘!”少?年喷出?一口?血,死?掐掌心肉,“我学武艺,为的是传承邵家军的坚韧意志,我翻墙出?府,也为的是匡扶正义。我杀的人,都是罪大恶极之徒,我的剑,只护弱小和善悯!这是我的决心,也是姑姑的决心!姑姑一生光明磊落,如若不是信错了人,怎会落得如此下场?都是那个女人阴险狡诈,容不下她,忌惮她功高?盖主,她就是杀害姑姑的刽子手?,可是你竟然对杀人凶手?卑躬屈膝,替这样一个恶人鞍前马后!你不配当我的娘!”

“你住口?!!”邵冬夏下重?手?,一举将那少?年抽晕过去。

她松开军鞭,手?指都在颤抖,神色更是煞白,“今日之事,不准传出?去一星半点?!”

“是,将军!”

……

邵冬夏下手?一次比一次狠,以至于邵驰这伤到现在都还时不时会崩出?血,他不得不时刻小心谨慎。

正如段乞宁猜想的那样,这次谷雨祭祀,少?年是被刀架在脖子上强行压过来的。

一言一行皆受邵家军控制不说,日后回程,只会面临邵家主愈发严丝密缝的监管,前线若无战事,要想再?偷溜出?去和钓月娘子见上一面,简直難上加难。

有生之年有没有这个可能都不好说。邵驰眸色黯然,染上一层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