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两声,认错态度良好。

等身边阴冷的气压散了些,宁安就吐出来,吐着舌头故意晾了一会才往上爬了爬,扶着巨物将其塞入屁股,一点点将自己劈开,强行嵌到最深处。

宁安趴在周恒胸膛上,右手握着碎片放在他心口,“老公,我错了,求求你原谅我。”

家人不会死,但可能受伤可能残疾……还可能死一个。

周恒不是喜欢看他求他吗,那他就求。只能依靠他的样子宁安随便回忆一下就表现出来了。溺水的人只能攀着浮木,他只能攀着周恒。得不到回答就从心口一路吻上喉结,舔着嘴角探了进去。

刚才舔完鸡巴一直没咽口水,现在一股脑的渡给了周恒,反正他喜欢吃。

宁安真想将用碎片割破他的喉咙,但他不敢,沉默的将碎片塞到枕头底下。

周恒还在装睡,宁安恨他这幅安稳的样子,为什么他过得这么好,他却要这么惨?为什么他每次动动手,他就要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恨极了累极了却要勾着他,勾着他主动插他两下,见其不再装睡后还要搂着脖子哭求。

哭声哀婉,比嘴巴更会的是后穴,将肉棒吸绞得硬了几分,“老公不要不理我……”

“犯错了就发骚。”周恒打开灯,凝出水镜,上面不是宁安家人,而是宁安扭屁股求操的模样。

“……老公操操骚老婆。”

宁安最后被操晕了过去,早上被强行打种唤醒,穴肉受了一夜的苦,靡烂得能滴出汁来,腿根那一片肉都是红的,双腿岔着不能合拢,被操坏了般躺在床上挺着硕大的肚子。

“手伸过来,我给你上药。”

“老公,你不唤我‘安安’了吗?安安真的知错了。”宁安眼角含泪,祈求的望向周恒。

有治愈异能为什么要上药?除非这药是惩罚。

不敢不听幸好他被操得太狠,此时是真动弹不了,嗓音沙哑魅惑得像带了个小勾子,“安安没力气。”

周恒眸色微暗,“忘记安安被操瘫了。”

“不能动也没事,老公帮你。”

【作家想说的话:】

安安宝贝要变态了,要纠缠就互相纠缠吧。

对不起,我跪地上写。

(虽然鸽,但鸽不会跑路的,鸽在另一本发过誓,出门二百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