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人时被迫收着,宁安还不会骂,断断续续没有逻辑,身上伤痕太多,哭断气儿了还没说完。

“为什么这么作践人……”

宁安是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

周恒调整了下因果关系,“是安安不乖。”

“许多和你一样的人,他们的惨剧是我造成的?他们被敲骨吸髓怨我不够有爱心?精心养了两周却连个关系都不愿给,哪有这么好的事。”周恒凝视着宁安,眸色幽深,“一块饼干就能操逼,你天天看不知道物价?”

“你还不吃那种饼干。”

“好吃好喝养了一个月,不给碰我还不能冷下脸?没拦着你上进吧?出去杀丧尸就能成为队员,不愿跟我明说就行了,当奴隶肯做事也有一口稀粥喝。”

“开苞前没反抗,插进去后却像强奸。”周恒逼近,捏着宁安下巴强迫他与自己对视,“操了几下就要死要活的,拿好处时却理所当然。勾三搭四还往家里藏女人,不心虚为什么不敢和我说一句?见了宁宥哭得要死要活受了多大的虐待,一言不发怂恿他动手,他动手了我还不能反击?”

“生日让你见家人却想炸死我,婚后带你回门却拿了毒药想毒死我。”

“这几天我怎么作践你了?跟了我不应该接纳我的欲望?”

宁安被说得面色通红,想反驳又嘴笨,说重了连带家人都会被削一顿,说轻了太过无力显得心虚。下巴被牢牢钳制不能摇头,眼泪簌簌流着,不是这样的。

可怜他不明白,是不是这样不由他说了算,或者争辩这些根本就没意义,冤枉你的人最明白你有多冤枉。

周恒不会听宁安辩解,留下水镜转身走了。

宁安张了张嘴巴,下巴被捏麻了只发出几声模糊的声调。

他也想出门自力更生,但一出门就被放到了诱饵的位置,手无寸铁被推向丧尸,周边的人都被撕成肉块,最后是周恒将他救回来的,但最初也是周恒将他放到那个位置的。

末世了哪还敢挑嘴,周恒不发话他连一碗米汤都没有,缩到墙角饿得肚子咕咕叫,吃的每一口东西都是周恒喂给他的。他根本碰不到筷子,是周恒自己拿那些金贵的东西喂他的。一边喂一边摸,最初只是摸摸肚皮看他吃饱了没有,后面越来越放肆,不给碰就一天没理他。

周恒不理他其他人也不敢理他,去接任务没人给,想用手表换口水都不行。第二天早上什么也发生似的将他从角落里抱出来,甜粥渡入嘴中,干渴冒烟的嗓子与饿得抽搐的胃部都得到缓解。

不是勺子,是嘴对嘴渡进来的。舌头被吮了几下,浆糊的大脑也反应过来,他还记得周恒强势的眼神,还记得自己怯懦的眼泪。

吃一口甜粥嘴巴就要被他吃一下,吃完就被带去洗澡,扒光了从上到下被摸了个遍,脚趾缝都没被放过,每一处皮肤都泛着红,记住了周恒手上的薄茧。

那天他以为要被吃了,最后却没有。当时想不明白现在想明白了,周恒要他主动,要他求他。

周恒笃定他会求他的,不管他怎么想。当初如此现在也如此,水镜内丧尸刚解决又来了一批变异动物,宁安垂眼看着地上的玻璃碎片,不为所动。

他刚捡起一片,妈妈所在的车厢就被怪物划破。

宁安想笑,并且真的笑了,抓着玻璃碎片蹒跚爬了起来,一步一步爬上楼梯走到房门前,看到灯关了门没关,又笑了一声。

跪到地上四肢着地像畜生一样爬了过去,手心还是肿的,右手还攥着玻璃碎片,每爬一步像是压在刀子上。

宁安额角沁出汗来,是疼的却没给自己治疗。

爬到床尾钻进被子,摸到大鸡巴认真舔了上去,右手握着碎片一直在根部摩擦,左手也在,像是一下子吃不进去,只是想摸一摸讨好。

喉管被这么粗的一根东西撑着,还在是被窝内,宁安喘着粗气但不全是闷的,握着碎片轻描淡写的刮了一下周恒命根子,刮完立刻深喉找补,顶得翻白眼也不吐出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