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边,隔几天再来几个坏蛋,如同附骨之疽。
宁安总在八音盒那儿呆着,周恒每次进来后就总在八音盒面前要他,有意无意上面都溅了许多白浊。
五天过去,家人应该走远了。
宁安假装没拿稳将八音盒摔到地上,去捡时双手沾满了液体,慌乱的将残骸抱到心口,确保奶子沾上那无色无味的液体。
猎物被恶犬咬伤,跄踉的躲入猎人手里,太怕了能活下去就感激万分,剥皮抽筋被吃了也没胆子想想,猎人为什么敢从狗嘴里拿东西。
高高在上玩笑般将哥哥的生死当成奖励与惩罚,父亲的死他有没有参与?
“老公,碎了。”宁安垂着脑袋,声音闷闷。
“这么喜欢?碎了还要抱怀里。”周恒眸色暗晦,拿过来用异能将陶瓷娃娃黏合,凝了个水晶球罩在上面,转动一下音乐如常响起。
“好了。”
宁安不敢露出丝毫异样,开心的盯着八音盒,“谢谢老公。”
周恒盯着那对奶子,捻起上面的一片闪片,在宁安过快的心跳中敲碎水晶球。
“闪片忘放进去了。”
异能聚集所有闪片,又凝了个水晶球,“里面灌的什么?”
宁安呼吸一滞,“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