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涨红、眼角噙泪,打着哆嗦尿一段哭一段。

周恒抹掉宁安眼角的泪,大方的没计较他私自尿出来,“没事,尿完给安安灌新的进去。”

宁安一顿,沉默的将脸埋进他怀里。

周恒顺着拍了两下,坐到花园的藤椅上,在脚下铺了条毯子,见宁安识趣的跪到腿间就提醒了一句:“慢些尿。”

他没那么容易射,现在尿地舒爽,膀胱空了就要受罪。

宁安默默收紧尿道括约肌,嗓子眼也跟着收紧吮了下龟头,没人比他更能体会这物的变态。

尿道离了精液才知道有多大的瘾,宁安控制不住,总是隔几分钟尿一点出来,精水冲过爽得腿侧嫩肉直斗,越舔越起劲,嘴巴吮着肉棒发出渍渍水声。

西装裤下的屁股有些臃肿,除了纸尿裤的原因,还有就是屁股太大了。

被干大了,不说屁股,胯都被扩得像生了一胎的熟妇,寻常的男士西装裤绝对穿不进去,这件是定制的。

凝在身上的视线过于火热,宁安被烫得缩了缩,吃肉棒地动作斯文了些。周恒见此笑了声,目光转到手上的八音盒。

想到宁安送给自己时宁宥的表情,嘴角弧度大了些。随意扭了一下,眯眼听着钢琴与小提琴的合奏。

钢琴是安安弹的,看他僵硬的样子,小提琴估计是宁宥。走了也好,免得留在这里教坏安安。

宁安也在想着家人快些走,他受不了。

纸尿裤解下时,屁股被精水闷得湿热潮红,嘴巴过于酸软一时合不上,流着口水看着周恒将热精射入膀胱。

“啊啊疼……”尿道括约肌好了,实实在在体验了一次精液逆流的痛苦与恐惧。

射完主动要求戴珍珠,“老公堵住。”

“好。”周恒拿了个镂空尿道棒出来,金丝绕成凤柱,顶端衔了颗红宝石。

既能撑开尿道括约肌,叫尿道内壁被精液润着,又能堵住满膀胱精液。

就是进去的时候磨人了,尿道被冲得红肿敏感,金丝绕成的凤柱是精巧好看,才插了个凤尾宁安就哭了。

“不要这个,呜呜用珍珠,求求老公……”

“这个能将尿道括约肌撑开,下次射进去顺一些。”射入时宁安一直想闭上尿关,周恒有意给他松一松,“安安乖,放松让我插进去。”

“……呜呜呜。”

宁安不敢不听,抽抽噎噎哭得更可怜。金丝撑开的地方泡不到热精,隔半个小时就要转动顶端的红宝石,那番滋味不说也罢,幸好家人一周后就会离开,不再是无期徒刑。

一周后凶器再抵上来时,尿道括约肌已经会自己打开了。射完还会合上,锁住精水一滴都没洒出来,等着周恒拿东西封上。

这样的表现得了一颗珍珠,还有送家人离开的权利。

后面那条是看宁安心神不宁的样子临时加上的,合身且得体的衣服只有回门时那一套,周恒洗了用异能烘干,给人套上就瞬移过去。

宁宥和杨婉清也盼着离开前能再见宁安一面,下午了才走到基地门口。

宁安站在城门上,默默看着家人离开的背影,大概是血脉奇怪的羁绊,两人同时回头,三人同时挥手。

……

“以前的事都不计较了。”

施暴者说他不计较了。

宁安想让家人走远一点,软声谢谢老公。

八音盒被周恒随手丢弃在花园的石桌上,他不在时宁安就挪过去抱着听,看着水晶球内的小人,数着时间算着家人走了多远。

陶瓷小人栩栩如生,爸爸没挺过高烧,末世初期就离开了。

因周恒庇护,满大街丧尸时他能安稳的守灵七天,将爸爸入土。那时他是感激他的,但感激不代表喜欢,拉开距离,划了许多钱财奖赏。

保护得太好,不知道天变了,还将人当成下属。天真的认为混乱很快结束,结果被坏蛋吓了一个月。

惨剧天天上演,血天天溅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