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放得烟花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但步窈是孕妇, 刑越对孕妇的认知, 容易累, 嗜睡,便默认这个点步窈该睡了。
五光十色的烟花在窗上照映着,好不热闹。
步窈没有回答刑越的问题, 抬起下巴亲了亲刑越唇角,钻她怀里哼哼唧唧……脸都是热的。
刑越成年人,自然明白什么意思,用手背碰了碰步窈的肚子:“别伤着。”
月份说大不大, 说小不小。
虽然医生说温和的房事不影响,刑越就怕不温和。
被婉拒后, 步窈努努嘴,乖巧的“嗯”了一句,也没再说什么, 被刑越抱着回到了主卧的大床, 盖上鹅绒被子。
刑越把灯关了, 钻进被窝, 舒适的小火炉温软可人,比抱枕舒服多了。
她躺下没多久,放在步窈肚子上的手被拿开,指尖被带着缓缓来到别处。
室内一片黑暗,刑越什么都看不见,触感在无形中放大,对触摸到的东西愈发敏.感。
逐渐湿淌的掌心,流溢出手背,连水渍滑过的痕迹她都清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