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越沉沉糊糊还没有完全清醒,醒来就看见贺枝温在厨房里起锅烧水切生姜,蛇体一个激灵,瞬间困意全无。
她马上化回了人身,把尾巴藏好,走起路来还有些摇摇晃晃,单手撑在墙边,看贺枝温,嗓音沙哑:“你在干嘛?”
“嘶……”贺枝温听到声音,不小心切到了手,透明的血液滴落在生姜上。
她喜极而泣:“你没事?”
刑越不明白她反应怎么那么大:“能有什么事?”
贺枝温笑了笑,摇摇头,没说什么,又给急救中心的人回电话:“你好,我朋友醒来了,看起来没什么大碍,应该是我弄错了,不好意思耽误了你们的时间。”
“没关系,祝您生活愉快,我们随时为人民服务。”
刑越听到这电话内容,瞬间明白过来怎么回事,笑得都直不起腰:“哈哈哈哈,我喝醉了而已。”
不得不说,睡冰箱里还挺舒服,就当短暂性冬眠了。
贺枝温被打趣了一下,面露羞腆,给刑越把炖好的汤盛了出来,折到阳台洗衣服。
刑越看她在小木屋里忙忙碌碌,过来把衣服拿在手里,没让贺枝温洗。
“你不用帮我做这些事,我会自己来,你带我在桥蒙玩几天就回去吧,以后别管我妈说什么,她就看你惯着她做戏,一点小事被她说的跟天塌下来一样,我能照顾好我自己。”
刑越不用想也知道,她妈肯定把她说的一个人在国外快死掉了一样,夸张得不行,把贺枝温骗来。
贺枝温没有勉强,刑越不让她洗,她就不洗了。
这也让刑越压力没那么大,不然她总怕欠贺枝温人情。
看到客厅里放的小行李箱,刑越一边吃饭,一边提议:“你这几天睡这里,晚上我睡酒店?”
贺枝温神色顿了顿,想说她睡沙发也可以,但她是个聪明的人,知道刑越坚持要一个睡家一个睡酒店是什么意思,哪怕刑越租的房子,还有个小房间做音乐室……
她轻咬筷子,眼神黯淡下来,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