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这种小情侣之间的问题,开玩笑说不爱也好,说甜话爱也好,左右不过张张嘴的事。

刑越死活都答不上来,好像爱与不爱都不在她的答案里面。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能肯定得是,她不能忍受步窈跟别相亲对象出去旅游,不能忍受步窈和她交往还跟别的女人相处试试。

“爱,”刑越低哄,又一次催促步窈睡觉,“别多想,不早了。”

步窈亲亲刑越下巴:“我信。”

这不同寻常的回答,让刑越有种她说谎被戳穿,步窈还帮她掩饰的错觉。

夜深。

刑越大半宿只睡了小半夜,一直等到怀里的女人传来深沉均匀的呼吸声,她才睁开眼,轻手轻脚掀开被子,下了床。

剩下的东西她没收拾,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提上行李箱,她不敢拖在地面,一直拎起,悄无声息的搬离到门外。

马上打电话跟薄雾雪联系,在楼下等人来接她。

“阿越,你考虑好了吗?要去哪个国家?”薄雾雪把人载到坐私人直升飞机的空地,依依不舍。

刑越的计划很突然,不考虑喜不喜欢,只想去一个比较远的地方:“去桥蒙吧,艺术大国,应该很不错。”

这个国家连天气和环境都很“艺术”,每天都下雨,每天都是灰蒙蒙的,没有太阳,只有阴云,那里的天空都是灰白色。

是著名盛产画家作家音乐家,很浪漫也压抑的国度。

确实够远,刑越坐了一天一夜的飞机才到。

这期间她无数次看着手机,以为步窈会轰炸她,质问她去了哪里,结果从她离开出租房到现在,一条短信,一个电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