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只剩下案桌吱呀摇晃的声音和姜望舒低低的啜泣。 她被他按趴在案桌上,琵琶骨抵着坚硬的桌面,磋磨着里面的透骨钉。 每动一下,都是彻骨的剧痛。 “殿下,疼...... 她实在受不住,声音沙哑不堪。 “不疼,又如何能记住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