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玄珩看到她吃痛,眼里竟还带了几分满意的意味,越发凶狠,几乎要将她劈成两半。
姜望舒紧紧咬着下唇,渗出了血丝,肩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身体止不住发颤。
看着四周曾与她一同作战的同僚们,一股莫大的羞辱感霎时蔓延至她的全身。
酸涩的泪水顺着她苍白的面颊滑落。
当李玄珩终于餍足,这才放过她,恢复了一如既往衣冠楚楚的模样。
姜望舒却是衣不蔽体,凌乱不堪。
她勉强抓着破碎的衣物捂住自己,脱力地跌坐在地上,双眼空洞,肩膀瑟缩。
“滚回去,没有孤的允许,休得踏出房门半步。”
姜望舒蜷缩在地上,指甲深深掐进手心,却还是低声应了一句:“是。”
在同僚不忍又同情的目光注视下,她拖着承欢过的身子,一瘸一拐地离开了暗卫营。
但刚回到东宫,一个耳光就甩了过来。
“贱人!”
7
姜望舒的脸偏向了一侧,火辣辣的。
而姜雪微一脸怒容地瞪着她:“你口口声声说要离开,却竟敢背着我勾引玄珩哥哥,让他宠幸你!简直是活腻了!”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重重甩在了姜望舒的脸上。
姜望舒的唇角渗出了血丝,姜雪微见状,再度扬起手,却被她扣住了手腕。
“你干什么?放开!”她挣脱不开,气急败坏嚷道。
姜望舒紧紧抓住她的手,语气冷淡:“怎么,你这么有把握的婚事不如意吗?你抓不住李玄珩,就恼羞成怒,把气撒在我的身上?”
姜雪微怔了怔,因为被她揭穿心思而面色发红:“你给我住口!”
“你有这个功夫对我撒气,不如好好想想,如何留住李玄珩。”
姜望舒说完,从她面前越过,径直离开。
姜雪微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目光狠厉得几乎要将她给撕碎了。
姜望舒回到房中,像是被抽空了力气,倒在了榻上。
李玄珩下手很狠,她每走一步,腿间的撕裂痛感让她眼前一黑。
他为何这么生气?
她回想起他作弄她时说的那些话,内心冷笑一声。
所以,在李玄珩的眼里,她不过是他的棋子,为他杀人的刀罢了,除非他觉得没有用处了,将她抛弃,否则她便休想离开。
于他而言,她更像是个趁手的兵器,连个人都算不上。
她闭上眼睫,呼出了一口浊气。
她倒是希望世间能过得快一些,让她尽快逃离这里。
她浑浑噩噩不知睡了多久,意识渐渐回笼之际,房门就被猛地踹开。
紧接着她就被掐住了脖子,重重撞在了墙面上!
姜望舒只觉得脊柱都要断掉了,钉在骨头里的钉子也震颤着,绞动着她的血肉。
她脸上霎时失去了血色,勉强睁开眼,就对上了李玄珩几乎要将她一片一片凌迟的锋利眼神,
“大胆姜望舒!竟敢在雪微的补汤中下毒!”
“什么毒?”
姜望舒不解。
“事到如今你还敢装傻?!”李玄珩怒不可遏,“孤问你,解药在哪儿?”
“我不知道。”姜望舒摇了摇头,“不是我......”
“还敢狡辩!”
李玄珩直接押着她,将她带到了姜雪微的闺房,狠狠一甩。
姜望舒本就虚弱,踉跄了一下,跌倒在地,抬眸看到了躺在榻上,面色苍白的姜雪微。
前来医治的太医个个面色凝重。
“姜小姐中的毒太过复杂罕见,一时半会儿难以配出准确的解药啊......”
“除非......”
姜望舒心里顿时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
“除非有一个药人,与姜小姐服下同一种毒,并服下我们配出的药,一遍一遍地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