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上了。’

这边林骢才要过搜检,那边的侍卫闻到他里面肉酱的香味就差没把哈喇子流下来了,“你这备的还挺齐全。”

侍卫边说着,边给他放着肉酱和面饼生怕他在里面掺杂了什么纸条进来,见他基本没什么问题便将他放了进去。

春闱要靠九日,这九日吃喝拉撒都在这里面,不过林骢倒是不觉得多累,里面的饭菜他的阿姊都备的齐全。

这九日原本会以为是很难熬的,不曾想每日在写题中慢慢过去了。

在春闱结束这日,林疏棠欢欢喜喜地迎着他回了侯府里,还将自己炖好的鸡汤从食盒里端了出来。

鸡汤鲜香,里面是她熬了好几个时辰的,加上菌菇和枸杞之类的熬煮,味道自然不同于其他地方。

这边林骢喝鸡汤喝的欢快,但在春闱结束的第二日就有人在此时传出了有人代考和抄袭这事儿,告状之人是位寒门学子,他敲着登闻鼓,要求彻查这件事情。

才在上早朝的众位官员听到了那学子说‘考场代笔和抄袭’这样的事情额头都冒出了冷汗,但身为此次春闱巡绰官的谢淮之面上依旧无波无澜。

他知晓,此事若真有纰漏,他被贬是在所难免的,可那日他的的确确是认真核查过,那些考生里人名样貌都是一一核对好了,不可能还会有纰漏。

与此同时,京城南郊外,一具被扒了皮无名尸横呈在野外,不少麻蝇围绕着那具尸体开餐,路过砍柴的樵夫瞧见这一幕尖叫着扔下了柴火朝山下狂奔离去……

第89章 给她擦擦

也不知是不是到了梅雨季,这些天儿下的雨便没怎么停过,因为要忙着春耕,就连圣上都亲自下田扶犁耕田,也是较为有名的耕耤礼。

细雨绵绵,芭蕉被雨水浇的油绿,林疏棠今日起的早,因着温氏要她去看看庄子里春耕弄得如何,毕竟家里的米面大多是从庄子里进货,还需看看池塘里鱼苗有没有开始下去,以及各种家禽购置。

春困秋乏,她打了个哈欠,那边春祺给她收拾好,便撑起伞朝院外走。

谁知那边顾砚修正急匆匆地拿着笏板从月洞门那头穿了过来,他身形高大修长,手里拿着桐油伞,伞尖都碰撞到了月洞门,他这边才收了伞径直淋着雨便要走到院子里来。

瞧见了林疏棠,撩起眼皮淡淡问:“这雨天湿滑,你又要去哪儿折腾?”

“还我折腾呢,可别提了。这样春耕的好时节,你母亲生怕庄子里的人偷奸耍滑,叫我这个做媳妇的去西山岭的庄子里瞧瞧。”林疏棠没好气地说道。

顾砚修拍了拍袖袍上沾着的雨水,闻言神色有些难看,他上下看了眼林疏棠,“你不知道那地方出事了吗?”

林疏棠脸上有些茫然,眨了眨眼,问:“什么事啊?”

“那里死了个人。”顾砚修见廊下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拉着她便往屋里走。

林疏棠觉得稀奇,“这世上生生死死的人多了去了,谁还没有个意外或病故了的呢?”

顾砚修掩了门,也不避讳,当着她的面便将那身沾了雨水的官袍换了下来,林疏棠去衣柜里找了件雪青的圆领宽袖给他,便听他道:“那人是被谋杀的,身上被拔了皮至今都不知是何人。前几日还出了个抄袭和代笔的事,你可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