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打草惊蛇,惹人生疑。”

鹿太傅点点头,而后很是欣慰地看着鹿枝宁,“我们家宁宁长大了,出主意也出的这般的好了。”

“都是爹爹教导的好!”鹿枝宁只要一想到明日林疏棠会吃大亏,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过现在的林疏棠应当在乎乎大睡,就要这样出其不意才能一招致胜呢!

她这样想着,可实际上此刻的林疏棠这沐浴的时间过长,她到了子时才消停下来,她依靠在耳房里的美人榻上,身上青红交加,手指都懒得动弹半分。

顾砚修换了件宽大舒适的月白色袖袍,他自己头发还湿漉漉的,便弯腰先给林疏棠绞干头发了。

看到那张被他碾的有些红肿的花唇,他拿起桌案上的圆饼形瓷盒,打开后便从中取了些涂抹在那唇瓣上。

林疏棠只觉得累极了,沐浴的水在后面都是冷的,虽然夫妻敦伦时不算太冷,但这样的事情出汗是难免的。

她觉得肩膀都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发觉唇上微凉,便问:“这是什么药?”

顾砚修将药膏合上,弯唇笑着说:“使人皮肤溃烂的药。”

林疏棠心中一惊,再看他眼底满是意趣明显开玩笑,她气的坐起身直接将唇上的药膏蹭到了顾砚修的颈侧上,“都给你,都给你!”

顾砚修被她这样的亲近,有些呼吸紊乱,他揉着她的腰,“岁岁应该涂到我这里。”

他指了指自己的唇。

林疏棠顿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一看到他那张薄唇为她做了什么,她整个人便僵硬地有些说不出话来……

第68章 裁断

翌日清晨,林疏棠才在小厨房里研究千味楼的新菜谱,那边皇宫里的福公公便来到顾府,直接宣谕,“顾夫人,陛下有旨,说要传你入宫呢。”

林疏棠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她面上不显,叫人给了那福公公一锭银子,又让人先去正厅里坐着喝茶,自个儿则是去韶雅院里换上朝服。

春祺很是担忧,“二奶奶这样便去了,是不是皇上知道了最近的流言,要降下惩罚?”

“放心,这些二爷都办妥当了。”林疏棠丝毫不慌张,她将腰间换上冰花芙蓉佩,随即又把自己那只海棠金簪步摇换上,步摇在日光下泛着粼粼碎光,美的不可思议。

“啊,二爷……?”春祺有些茫然,但是看林疏棠换衣服有些动作迟钝,便也连忙上前系带。

“是啊,我让他一大早就把事情给办好了,这次进皇宫到底是去受罚还是看戏,都说不准呢!”林疏棠拿着螺子黛将眉描好,她自然知道是发什么了什么,也不过短短一日的光景,被泼了脏水就这么受不住了吗?

等到收拾好后,她便带着春祺一起坐马车先去了皇宫,谁知道马车行至半路时,林骢不知道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策马过来死活都要跟着她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