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坚实的肌肉纹理和他锁骨处深深浅浅的抓痕交错在一起,他捏着眉心,抬眸时那双犹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朝她望了过来。

“醒了?”

林疏棠有些茫然,刚想问他昨天的事情。

却听到他下一句问道:“还要吗?”

喑哑低沉的声音传入耳畔,烧的令人五脏六腑都在沸腾。

林疏棠昨日的意识到了后面有些模糊了,可这句话原本不是出自顾砚修之口,想到是自己一遍遍地说‘不够、还要’之类的话,脸倏地羞红了。

她清了清嗓子,说:“给我倒一杯水来……”

嘶哑的声音完全失去了昨日的低柔婉转,她抬手想要试探嗓子是不是坏了,却是疼的轻嘶了一声,不仅她颈侧是红痕连锁骨上都是,她觑了眼顾砚修,“你属狗的啊?”

顾砚修也毫不示弱,指着自己胸口上的抓痕,“你属猴的?”

第37章 到底是谁

林疏棠皱着眉,开始思索着昨日的事情,她整理了下思路草草将昨日被温氏传唤的事情告知顾砚修,“我说你母亲这是谁的脸面也不想要顾及了啊!”

顾砚修闻言也是眉头紧锁,“这并不像是我母亲会做出来的事情……”

林疏棠觉得他大致是为自己的母亲狡辩,也没打算和他揪着这个问题争执下去,这事儿她会自己查清楚到时候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你昨天是怎么回事?”她继续问道。

顾砚修想到昨日的事情眉头皱的更紧了,思绪也不禁飘了过去……

“表哥。”叶扶雪上前便要拥住顾砚修,他往后退了好几步,通红的眼眶里承载的不只是情/欲还有怒火。

他背紧靠在隔扇门上,眼底浓稠阴郁几乎要衬的他脸上神色衬的更沉了。

他转过身便要踹开门,可才踹了没几下身后便被人抱住,一阵恶心翻天覆地地朝他涌了过来,他一把甩开叶扶雪,任凭她摔倒在蒲团上嘤嘤啜泣着,也不想看一眼。

“表哥,你当真如此厌恶我吗?那林疏棠有什么好,不过是借着娘家的势作威作福罢了。”

顾砚修停下脚,目光落在衣衫不整的叶扶雪身上,见她楚楚可怜地看着自己,他深吸了口气,想说什么却也只是化作了冷笑,他再次踹上门,不过须臾,那门硬是被他踹成了两瓣。

这对叶扶雪来说无疑是种羞辱,她抬腿就要追上去,可奈何自己身上的衣服都没穿好,若是被什么人看到了便是得不偿失的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