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原主这一世便提出了换嫁,可换嫁之后原主心中始终觉得顾砚修出身配不上自己,起初连夫妻圆房都不愿最近被家中长辈逼得不行又开始同意圆房,奈何顾砚修已经看穿她,对她自然也是冷漠处之。
后来有人在宴会上行刺她为了活命关键时刻把顾砚修推了出去替自己挡刀,导致顾砚修中毒落下咳疾。
甚至因为小时候养在乡下庄子里有些不知礼数还差点在御前犯错导致全府陪葬。
这次温氏病了一场,顾砚修表妹便上门来拜访极尽侍奉,原主却是嫌弃药味难闻说什么也不想去床前侍奉婆母。
此番比较之下,温氏病愈后便想着撮合顾砚修和表妹,谁知道这事儿被原主知道后便处处针对表妹。
恰好有人指认上次温氏生病也是她所为,她便觉得是表妹作梗将人推入冰湖里,顾砚修何许人也,在原文里说是佞臣也不为过,睚眦必报又极其善于伪装,得罪他的人坟头草都长的有三尺高了。
他路过时瞧见这一幕也把原主推下了湖水中,以救人的名义便趁机将原主淹死了。
要不是她机智恐怕此时也是躺在湖里的死尸了。
正思忖着,门吱呀一声轻响,丫鬟春祺端着盛满热水的铜盆跨入屋内,见她醒来脸上悲喜交加。
“二奶奶,您可算是醒了!”春祺搁了铜盆替她倒了杯热茶,圆白软乎的脸蛋上带着挤出一个笑来。
春祺将茶水递到林疏棠唇边,因为受了风寒加上呛了几口湖水的缘故喉咙此刻也是干涩刺疼不已,她往前倾身喝的急了些茶水便倒在了手背上,白皙柔嫩手背上立刻洇出了红痕。
春祺却是像见到了什么妖魔鬼怪般吓得立刻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二奶奶,奴婢知错了。”
林疏棠想起原主对待身边的丫鬟平日里都是动辄打骂,抿了抿唇,“没事,也不烫手。”
春祺瞪大了眼睛惶恐地瞧着她,见她脸上平静不显怒色这才颤颤巍巍地站起了身。
这边才开始收拾床上的狼藉,就听到了屋外传来的脚步声,却见从屋外走进身形颀长的男子,他生的实在过于俊逸出挑,双眸深邃,身着山岚色竹纹长袍外披月白大氅,窗外清亮雪色透进屋内映衬的他面若冠玉,清矜贵气。
春祺垂首屈膝,低声唤道:“二爷回来了。”
顾砚修坐在梨花木扶手椅上,霏玉般的手搭在青花瓷茶盏处轻轻转动着,对春祺吩咐道:“你先下去吧,我有话和你们二奶奶说。”
春祺目光在两人之间觑巡了片刻,随即快步跨出门槛。
林疏棠自然知道来者不善,她攥紧了藏在被褥里的金簪,目光平静地朝顾砚修望了过去……
第2章 不就是装白莲,谁还不会了
林疏棠先发制人,冷冷瞧着他问:“二爷要说什么便说,我倒是要听听今日二爷欲图弑妻是何用意?”
顾砚修轻啜了口茶,倏然间勾唇露出一抹笑,“二奶奶生性活泼,自你嫁进来这府里谁人不知你脾性如何,要是你我争执起来都不好看。今日之事是为夫没有处理好,这才惹得你有所不快。”
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在警告她,今天的事情发生后大家只会习惯性地觉得是她故意刁难,要是她再闹下去,恐怕他会继续对她痛下杀手。
这还真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没想到从娱乐圈那个大染缸里出来后好不容易不用听别人话里话外的意思了,现在穿书了依旧逃不掉要事事谨慎,字字斟酌。
“你在威胁我?”
顾砚修有些颇为意外地看着她,“何来威胁?我只是希望二奶奶今日过后能谨遵家规,小心行事。当然,若二奶奶觉得你我夫妻缘尽于此,要是和离我也同意。”
林疏棠闻言差点没被气的笑出声来,她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脱离了顾家他对她下手自然也是更加毫无顾忌,而且后面宣平侯府被抄家的那件事情距离现在应当也不远了,到时候她连家都没有倚仗。
和离她当然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