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她们,酒也送半壶过去。”

映秋知道自己不如自家姑娘聪明,对她的话言听计从,拿来碗碟分了大半的肉串出去。

沈时在外院接见刑部过来的官员,这时候小厮也送了些肉串来,他把东西分给上门的人,说:“请诸位大人稍等片刻,我这就去请侯爷和老夫人过来。这是我家小姐弄得新吃法,大人们尝尝。”

冬至还得出门办公,刑部的这几位也很憋闷,现在有酒喝有肉吃,巴不得坐下多歇一歇,“麻烦管家了。”

成振清正在书房内,和三个堂兄弟说着朝堂和天南海北的事,忽听沈时来禀刑部谢侍郎亲自上门,压低声音问道:“可有说为何而来?”

“没有,只说让您和老夫人到刑部走一趟。”沈时说道,怎么看都不像是好事。

沈老夫人匆匆离去,成靖宁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发生什么大事了吗?也好在羊肉没多少了,吃完就可散了。戴老夫人知道有大事发生,便不多留,带着儿孙回府,一面命人去打听出了什么事。

“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直隶的冀县那边发生了一起凶杀案,最后查到可能和侯府有关。”谢侍郎缓缓地道,注释着成振清和沈老夫人的反应。

沈老夫人反应快:“莫不是打晕侯府车夫,携款逃走的翠竹?”

谢侍郎试图从成振清脸上找到一丝别的情绪来,无奈他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淡定模样。“老夫人猜得不错,死者的身份的确是翠竹,她在冀县被人杀了。当地的县令找到一些证据,发现与侯府有关,便把案子上报刑部,求情刑部出面审理。大祁律法,虽说杀妾不是死罪,但这杀人的手法太过恶劣,不得不管上一管。”

谢侍郎是玉蘅夫人的姻亲,加上为官职责,重视此事理所应当。“既然查到死者身份,谢大人应当去兴隆街找成振功才对,翠竹早与侯府无关,她是成振功的姨娘。”成振清提醒道。

谢侍郎抖了抖身上的官服,口气微嘲道:“国舅大人误会了,本官也是公事公办,必须请大人和老夫人到刑部走一趟。那县令说,有证人看到凶手的脸了,如果不是大人,自当还大人一个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