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衣物可能也高估了,因为裴悉拿起来看了看,甚至没有裤子, 只有一件对他来说过分宽松的黑色衬衫。
某些人情动时的言语在此刻具象化,跟随昨夜的记忆滚入脑海。
裴悉不想用墨迹来形容贺楚洲,因为这个词跟他很相悖。
但对最开始抱着他进入卧室的贺楚洲,除了这个词, 他实在想不出其他完美形容了。
和早在不知多久前就表现出的急不可耐不同,他将前戏拉得太长,研磨每一个可以让人放松或是减轻不适的细节。
但研磨过度,就是反向折磨了。
裴悉的羞耻心让他说不出催促的话,咬着牙关将心思都憋在肚子里, 一度怀疑贺楚洲是不是叶公好龙,急色鬼的躯壳胆小鬼的心。
甚至连推进的过程都被无限放慢。
时间在那一刻好像也被放慢, 唯有他的感官被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