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根手指在甬道内仔细研磨,不知磨到哪个点,酥麻的快感令他猛然战要起来。

燕行便抽出手指,抬起他一条长腿架在肩上,正面进入了他。

“别闭眼睛,看着我。”

没有循序渐进,灼热的硕大狠狠顶进来,每一下都撞在最要命的上,凶狠得近乎残忍,力道几乎要将他贯穿。

宋棠被压在船舱壁,被折膽得浑身酥软失力,终于再难忍耐,声带了几分哽咽:“你放肆……”

却只换来对方低沉的笑:“更放肆的事情,都舍不得对你做……”

宋门主不再说话,紧咬着牙关,唯恐自己发出难堪的呻玲,喉中却止不住发出呜咽。

燕行的性器被湿热的甬道吮吸着,愈发舒爽快活。

他强硬道:“叫出来。”

宋棠只顾摇头。

于是大开大合的操弄停下来,对方一手扶着他的腰,炙热坚挺的体内那一点画着圈厮磨。他前端不住地吐出淫液,又被一只手握住,自根部玩弄到铃口。

宋门主终于被逼出了泪:“燕行……”

登徒子如愿以偿:“总是这种时候,你才肯喊我名字。”

什么“燕道友”,他真是再也不想听见了。

一记狂烈的贯穿,宋棠颤抖着射出白浊,高潮之后的敏感身体却没有被放过,又被提着腰换了姿势,从身后粗暴地进入。

再后来,他的意识有些模糊了,好像自己在波涛汹涌的大海中沉浮,欲海没有尽头。他被人禁锢在身下,无论是想逃开,还是想念清心咒,都会被强硬地拉回去。也不知被做了多久,又哭求着说了什么,换了哪些羞耻不堪的姿势。

他只记得告诫自己,下次定是不能让这人得手了。

燕行始终是清醒的,直到尽兴满足,才松开精关一泄如注,又分出道真元,引导怀中人运起双修之法。

舟行江中,两岸不知何时变了景色。

星垂平野阔,月涌大江流。

他抱着昏沉的人坐在船头。

想起第一次遇见宋棠的时候,寂寥的深夜长街,树影婆娑,狭路相逢,月光落满他的泼墨山水袍。真好看。

分明是意气风发的青年人,却故作老成沉稳的模样。

让人忍不住想去逗弄。

想起来真像上辈子的事,原来这些年,就这样过去了。

他抱着他,好似抱着一江春水,又像抱者微凉的月光。

第125章 番外六 一切怨憎会

暖雨晴风初破冻。

淅浙沥沥的春雨染绿草木,沧涯山笼在迷蒙烟水间,如披薄纱,透追渺远。忽有一道青色流光飞掠而来,倏忽间便穿过雨幕与重重禁制,向着千山万壑的深处去了。

那流光直上云海,飞进一扇半开的雕花窗棂,落在檀木案上,化作一只不足巴掌大的青色鸾鸟,羽翼光洁柔顺,不沾半点潮气。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覆来,它眯着眼蹭了蹭来者手心。

柳欺霜解下它爪上的细竹筒。

纸是夔州云母笺,轻薄绵软,墨是兰台沉水墨,均匀稠密。字迹遒劲,清朗如亭亭修竹,又似宝剑藏锋。

“昨夜又落了雪,或许是今年最后一场。园中白梅未落,暗香浮动,官人取梅上雪泡茶,甘冽清润。万里之遥,不知沧涯山晴雨几何,可是又逢春风过南山……”

柳欺霜心想,北陆的冬天真是漫长。

不知道师弟修为可有进境,总之性情是越来越沉稳,字也愈发有模样了。对于寄来的长信,她起先只答寥寥数语,时日久了,也能提笔回上几页。

修行者传讯的方式有很多,段崇轩似乎偏爱写信,殷璧越和燕行倒是喜欢传讯符。看见师弟们都过得不错,她便放心了。

白驹过隙,岁月无声。

她从未去过北皇城,却知道那里有三十六条主街,八十二条辅道知道每座高楼的名字,知道每一个佳节风俗。

她从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