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树干里,又多添了一道剑痕。

他丧气道:“再给我五百年也打不过师叔。”

半晌不曾听见谢盈回应,李相怜疑惑抬头,顺着谢盈垂下来的目光,一路延伸至自己脚边,直到望见那本不知何时从袖中掉出来的话本。

要遭!

“这是什么书?门中新出的内功?”谢盈左手微抬,那本册子便飞入他掌中。

醒目的几个大字映入他眼帘《高冷剑尊强制爱,师兄哪里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