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棠柚抗议了:“那你为什么要问我呢?一点儿选择权都没有。”

“柚柚可以选择想听几次、听多长时间,”萧则行笑,“先来多长时间的?”

先前棠柚懵懵懂懂,完全没有意识到萧则行之前究竟忍耐了多久,更没有想过禁欲已久的男人在欲起来的时候究竟有多么可怕。

等这次到了斯德哥尔摩之后,棠柚才有了深刻的认知。

连续三天了,她就没有一天成功在凌晨一点前入睡过。

两人的身高差有些大,在某些事情上总会稍稍有些不便;黄心柚一直在纸上谈兵,等到亲身体验过之后才开始哭唧唧,倘若萧则行蛮横也就罢了,关键是他就是一老狐狸,有无数种方法把她欺负哭;偶尔失控了些,结束后也会把她抱在怀中,耐心地亲亲哄哄好久,替她揉着酸疼的小肚子。

剑拔弩张之际,萧则行打开抽屉,看到里面安安静静躺着的新小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