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自己多半是喝多了。

无论从哪个角度老看,萧则行都不应该出现在这里;或者说,即使是他现在站在这里,衣服也不应该如此的凌乱不堪,脖子上更不可能会有这么多可疑的痕迹……

萧则行面色坦然:“伯父,您有什么事吗?”

仍旧用上了敬称。

棠宵开始陷入漫长而又困惑的混乱之中。

卧室门关的很快,他看不到内里的情况。

也不用看。

单单是看萧则行这一身的痕迹,棠宵完全能够想象得到昨天究竟有多么激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