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离开了。

当时房效还告诉他,这个人是某领导的独子,脾气怪异,不好相处,只要不得罪他就好。

岳丹溪红着眼,望向了他,过了一会儿,岳丹溪苦笑一声:“你懂什么?你们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懂我的痛苦?没有人把我当人看,我就是一个玩物,一个摆件,可以任人欺凌。连我的亲爹亲奶奶都侮辱我,打骂我,我想好好上个大学,三个室友都强奸我。我被拉着去室友家里,又被他哥哥强迫。我以为跟着房效,我还可以努力赚点钱,然后逃离这里……可是我现在发觉,我逃不掉了。以后说不准,房效会带着更多恶心的人,为了一个项目,一个合同,一场生意,他会把我送到更多人的床上……”

面前的男人勾了勾嘴角:“我还以为你很笨,但是其实,你看得很清楚。起初,我还以为你只是房效豢养的一只金丝雀……”

岳丹溪不说话了。

这个男人突然开口:“你跟了我吧,在这个城市里,除了我,你恐怕再也遇不到第二个能和房效对抗的人了。”

“你也想肏我,蹂躏我,对吗?”岳丹溪眼泪横流,没人告诉他,他破碎绝望的样子,其实很迷人。

但是这样的话,面前的这个叫沈经纶不会在这种时候说。

沈经纶长叹了一声,忽然开口:“我的初恋,也是个男人,是个人尽可夫的男人。他就是个卖的,我起初还以为能拯救他,可最后,他还是死在我面前了。人一死,就什么都没有了。哪怕他为了钱背叛过我,我也都原谅了。但是我不希望你死,因为你什么都没有做错。我不会强迫你,我带你走吧,我带你回去,好好洗干净,好好睡一觉。明天早上起来,朝阳依旧升起,你活着,就是对那些欺负你的人最好的报复。”

岳丹溪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被他带回去的。

浴室里雾气氤氲,他光着身体,被那个男人不带情欲地清理着。

清理到下体的时候,那个男人看到了他的第二套器官。

可他没有惊讶,他如寻常一样,轻轻帮他洗着。

岳丹溪拽住了他的手问:“你看到我的下面,你会惊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