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效的那些合作伙伴,也几乎都知道他们的事。还有人笑着说,岳丹溪就是房氏集团的二当家。
那是一个微风和煦的夜晚,岳丹溪穿着西裤白衬衫,陪着房效去参加一个酒局。
这一次的酒局与以往不同,房效说,这一次酒局上的,是一个厉害角色,就连房效都得小心伺候,让岳丹溪千万要注意分寸。如果别人劝酒,让岳丹溪不要不识好歹。
岳丹溪以前也陪着房效参加过酒局,也都有喝多的时候。不过大多数时候,房效都会照顾他,也会将他带回别墅,让他好好休息,好好睡一觉。
岳丹溪的酒量,也练得好了一些,喝个几两白酒,岳丹溪是可以脸不红气不喘的。
然而那天,灯光昏暗,岳丹溪两杯白酒下肚,就已经有些头晕了。
房效过来扶着岳丹溪的时候,岳丹溪还没什么反应。
可是紧接着,便有另外一只手伸了过来。
岳丹溪头晕得厉害,而那个人几乎是狞笑着,将手伸到了岳丹溪的嘴里搅动着。
岳丹溪胃里翻江倒海,他差点要吐出来的时候,房效将他口中的秽物用掌心接住,然后对着那个人说:“我先带着他去清理一下。”
那个人丝毫不嫌弃,反而笑着说:“美人吐出来的东西,也都是香香的,我与房总一起。”
那天,就在包间内的洗手间里,他们两个人给岳丹溪清理嘴边的脏污,之后,一只手伸到了岳丹溪的后穴里搅动着。
岳丹溪看不清那个男人的脸,唯一让他熟悉的人房效,也在此刻变得极为陌生。
他们就像是两个魔鬼,一前一后,把岳丹溪当成夹心饼干一样怂动着。
岳丹溪眼角流下了泪水,他没有爱过房效,但是也真的单纯到相信过房效。
可就是这个男人,威胁诱奸了自己还不算,他还把自己卖了。
仅仅是为了一个项目,为了讨好一个他需要讨好的人。
岳丹溪的乳头不知道被谁都捏肿了,或者说是被两个人一起捏肿的。
夹心饼干玩累了,岳丹溪就被按着脑袋,压在洗手台上,被人从后面狠狠肏弄……
浑身上下如火烧一般,岳丹溪身体越发的敏感,那些药物让他渴求着被人粗暴对待,又深深切切地感受到了来自肉体和灵魂的双重疼痛。
浓稠的精液顺着大腿慢慢流淌,岳丹溪用最后的力气,看了一眼那个人。
不算老,也不算年轻了。
约摸着三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还可以,体力也可以,笑起来格外猖狂,不把一切看在眼里的样子。
临走时,他还拍了拍岳丹溪的脸,笑着对房效说:“房总,你这一次的招待,是让我最满意的。希望下一次回国,我们能玩得更愉快一些。”
岳丹溪就像是个破碎的娃娃一样,被丢在了地上。
他们根本没把岳丹溪当成人,只把他当成一个小玩意。
房效甚至都没给岳丹溪穿衣服,任由他一个人,躺在冰冷的地砖上。
岳丹溪浑身上下都是脏污的味道,两个男人的精液和口水,都残留在他的身体上。
他觉得自己彻彻底底脏了,他努力生活,被人威胁被人强迫,好不容易活到今天,绝望了这么久,他第一次觉得活着没什么意义。
没有任何人会看得起他,他们知道了自己身体的畸形,只会更加兴奋,只会强迫他,侮辱他。
没有人爱他,唯一护着他的妈妈和姥姥,都已经不在了。
岳丹溪缓慢地伸出手,随手拽了一把被扯碎的衣裳披在了自己身上。
他站在阳台边上,冷水灌进他的身体里。
岳丹溪苦笑了一声,正欲往下跳的时候,身后一个人,抱住了他纤弱的腰身。
“死都不怕了,还怕活下去吗?”
那是一个格外丰姿卓然的男人,在酒局的时候,岳丹溪见过他一面。
不过这个人很高冷,很快便厌烦了酒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