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紧越舒服,越紧也越想射出来。
卫朔的上下齿紧紧咬合在一处,从鼻息间挤出一声闷哼:“……嗯。”
檐雨的手不由自主地攀在手臂上,一紧张,指甲就在他肌肤上留下细微的红痕。
从前的性事大多急促,或是口含着吮吸,或是以手指插捣,加以润滑之后就会直奔花心而去,如今夜这般一点一点推送进去的感觉很少能体会到。
檐雨原本躺在那处没动,可低头时看清了二人身下交合之处,忽然有些紧张。
他,实在是太大了。
方才握在手里的时候已觉得尺寸甚是骇人,这会儿竟然又涨开了几分,原本叠在上面那薄薄一层皮彻底被撑开,青筋与血脉凸起跳动,一大半的龟头埋在她身体里,露在外面的那大半段茎身已经涨成了紫红色,恐怖狰狞。
她的身子有些僵,下意识地抬着臀想要去迎合,前几次也不是没有吃过亏,越是躲他用力越是狠,最后免不了被硬生生撑开甬道,粗硕的阴茎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将她击溃、填满。
如果自己能够掌控节奏,是否这男女性事也能不那么难捱?檐雨脑子冒了这个念头,自己都吓了一跳,身下一紧,原是卫朔已经开始动了,前几次那种撕裂崩坏的感觉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钝痛。
说不上难受,只是觉得越发心痒难耐,竟渴望着他能够粗暴一些、用力一些。
卫朔不知她心中所想,正温柔地将分身一点一点地往里送,破开她紧致的穴口之后,才借着滑腻的粘液慢慢插进了深处。
粗长坚硬的肉棒悉数埋入她的腹中,往宫腔口的那块软肉上一顶,檐雨忽而就来了快感,穴里颤抖着涌出一股热液来,忍不住轻呼出声:“……唔。”
卫朔低着头盯紧身下颤栗的娇躯,开始急速地抽送起来。
当内壁变得越发滑腻之时,抽插也就没了最初那种阻碍,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尽情驰骋的快意,他知道此时无须怜惜,唯有狠狠戳捅内壁才能令她更加愉悦。
檐雨浑身都笼罩着一层薄汗,难得放纵自己令她亦是酣畅淋漓,男人身上至阳至热之处正在她体内疯狂地抽插,毫无章法地胡乱抽插,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唯有一种原始的、强悍的力量在驾驭着她……
强烈的摇晃下,她被肏得眼冒金星。
恍惚之间,好像又回到了家乡,回到了那片梦中的山水。
她好像又随着记忆中那个小郎君骑到了马上,他在身后握着缰绳,把她圈在怀中小心呵护着,风吹起檐雨幂篱上的面纱,满眼尽是绵延山脉与纷繁红叶,踏马驰出那片枫林时,好似有淡红色的云霞在身边不断翻滚。
她小心翼翼地问:“我们还会再见吗?”
他沉默之后答:“不过萍水相逢而已。”
……
记忆中那张脸庞慢慢变得模糊,或许他本来就是一团模糊不清的影子。
檐雨回过神来,眼前越发清晰的是卫朔的脸,他正急切地握住她的胸乳,将乳头捏得硬挺,然后按在掌心揉搓,身下的小穴随着他粗暴的揉搓也是不断收缩,一张一合地吞吐着阴茎,如口渴了一般狠命地吮。
卫朔被她娇嫩的私处勾挑着,那口小穴吸得他头皮发麻,早已心痒难耐。
这会儿感受着她难得的乖顺与温柔,满身情欲也化作浓烈的缱绻柔情,伴着啪啪不断的抽插,龟头上突然被淋还上了大股水液,刺激得他当下也喷涌而出,汩汩的精水流进她体内,两团热液交融在一处,填满了整个甬道。
……
檐雨累得抬胳膊的力气也没了,任由卫朔把她抱起,擦拭干净后再放回床褥内侧。
她小口地喘息着,任由他的手指勾着自己的发丝把玩,卫朔的手掌仍然在她身上到处揉捏,低头含住了她圆润的肩头,轻轻吮吸一口。
在他这样温柔的抚慰之下,檐雨竟是难得好眠,沉沉地睡去。
更漏将尽,已是新的一日到来,往常最是难捱的日子,竟然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