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的宫人:“我去让我爹爹住手!”
檐雨的手抖得不行,紧紧攥了攥他的衣衫:“谢谢,谢谢你。”
她自小就见不得一点血,这会儿只觉得空气中都透着血腥味儿,眼前越发模糊起来,竟跌坐在地上。
……
“今日是我五弟的生辰。”卫朔静默了许久,到底还是对着她说了出口,“我既不想忘了他,又害怕想起他。这些年苛待你多少,其实就是我恨自己多少,我恨自己为什么没能早一点,再早一点进去……
说着,卫朔的嗓音竟是哽咽住了,起身双手扶住了她的肩头:“檐雨,到头来,我竟是对不起五弟,也委屈了你。”
檐雨从未想到,冷面冷心的卫朔,竟然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她望着他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庞许久,想起自己在行宫中那些伤人的恶语,眼泪也是摇摇欲坠:“总会过去的,总会好的。”
卫朔的手掌托在她后脑,深深一吻落了下去,她没拒绝,任由着他将她抱起放在了床褥上,倾身压下来,单手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
然后听见卫朔在耳边沉重的呼吸:“可以吗?”
檐雨无端竟有些羞赧和紧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合适,明明不是第一回做了,却还是第一回问可不可以,她闭着眼睛想了想,哆嗦着伸手环住了他脖颈,没说话,只用鼻尖碰了他侧脸一下。
明明是蜻蜓点水的一碰,却叫卫朔浑身滚烫。
情动时分,他低头一口含住了她的嘴唇继续深吻下去,灵巧的手指拨开了衣裙,以柔软的指腹按着胸部一圈抚摸,滑腻柔软的触感,伴着阵阵香气。
玩了两只嫩乳好一会儿,卫朔忽然捉着她的手探向自己的胯下。
炙热的、粗长的一根东西,顶端已经涌出些许粘液。惊烫得檐雨的手心一缩,却被他用力摁在茎身上,卫朔的嗓音哑得不像话,竟是祈求似得哄着她道:“好蓁蓁,你摸摸我。”
薄薄的一层皮,随着手指而翻动,那根阴茎越磨越粗,越摸越热。檐雨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声,不敢再睁眼去看卫朔的神情如何。
自己的身下忽然湿濡一片,不知是被他摸的,还是摸他摸的,穴里痒得有些难耐。
很想要他,是此刻最真实的感受。
大概是今晚卫朔的真实打动了她,檐雨觉得自己的千层心思都被击碎,手跟着他的动作在滚烫的茎身上来回揉搓,意乱情迷之际竟柔柔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卫朔”
心有灵犀一般,卫朔知道了她也想要他,没有丝毫犹豫,抽身将龟头对准了那个小口。
今我来思「六」(H)
花缝处已经湿透,两片唇肉因为他方才的挑逗而兴奋起来,变得充血肿胀,肥嘟嘟的甚是惹人疼爱,翘昂着的龟头戳在上面蹭了蹭,离去时扯出一根细长的银丝,将两人的身体暧昧的勾连在一处。
仅是将前端送进去而已,卫朔就觉得呼吸有些局促,小腹处绷得很紧。
尽管已经做过许多回,但此时仍然是举步维艰,里头又湿又滑,像有一张小嘴在吸他,一面引诱着他不断深入,一面又极大地考验着他的忍耐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