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进去,捧着玉白的臀瓣,对着娇穴嘬吻一口:“卿卿果真爱我,到了这时,竟还是先顾惜我。”

说罢,他将整根舌头都伸了进来,舌根抵在玉户上狠狠一顶,穴肉翻滚着,顷刻间从内里泄出不少黏腻汁水来。

瞧着她那般纤瘦模样,女子私密之处却是肥厚丰满,卫朔初尝情爱滋味,舌头被包裹在一圈一圈的肉环里滑动,竟是没有料到,单单只是给她舔穴,也能有这般绝顶快感。

檐雨啜泣着颤抖着,身体早已背离了意志,酥麻的快感从玉户一直延到了尾椎骨,情欲从深处迸发,如浪潮般袭来,饶是不甘愿,也被他顶得春意绵绵,汁水飞溅。

媚体横陈的娇态,看得卫朔红了眼,他扯着自己的衣衫

“是潦草仓促了些,但谁叫你急着来呢?红烛算是我们跟菩萨借的,我答应你,今后定补个完整的洞房花烛夜,决不食言。”7150'22*69蹲全夲

卫朔尚不知道,他今日自作主张在菩萨前借来的红烛,日后竟会烫得他的心,都裂开一道口。

此时他只想着将她立刻据为己有,嘴巴不停含着她的唇、脸,又吸又咬,吻得檐雨整张脸湿漉漉。

【900珠】有花堪折「三」(H)

【900珠】有花堪折「三」(H)

卫朔沉溺在最原始的欲望之中,不知轻重地掠夺着,与她缠吻至深。

“……唔,不、不要。”湿滑的舌头整根没入口腔之中,搅弄得檐雨口不能言。

嘴巴闭合变成了一件很困难的事,无论她怎样抵抗,都挡不住卫朔,伸着舌头想要推他出去,却反被他含住,从舌尖吞吃到了舌根。

好不容易分开了些,却依旧暧昧地扯出几根银丝,牵连在他二人唇上。

剪不断,理还乱。

呼吸紊乱,檐雨两颊都是酸的,她看着卫朔宽大的手掌揽过赤裸肩头,无力地仰着面看他:“你,就这么恨我?”

卫朔只用单手,就轻而易举地将她抱起,他的身躯是那样高大,钳得她动弹不得,檐雨忽然苦笑,这双有力的胳膊,即便不用药,她要逃离也是难如登天,而他堂堂一国储君,竟使出这种手段来对付她,岂不是恨极了才会这样。

滚滚的热泪在眼眶中翻涌,她面上掠过一抹悲戚:“……若我说,当年五皇子之死,与我并无关系呢?其实我是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