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檐雨话滚到嘴边,她真想告诉卫朔,前朝的明仪公主已经死了,你一直以来都恨错人、折磨错人了!

可她迅速清醒过来,说了又如何?顾政熹已经不是昔日名满天下的第一文臣,而是带头犯上作乱,阻挠新君登基的前朝余孽。现在,如果她说出自己的身份,甚至还会牵连到谢昀!

五年的欺骗,卫朔又岂会善罢甘休?

檐雨的心一下子凉了,原来从一开始,她踏上这条路的时候,就注定好了结局。

“嘘”卫朔将两根手指探入她口中,捻住了细软舌苔轻轻夹弄,檐雨吞咽困难,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一滴滴滚落,滑向他的手心。

他忽而用大拇指按在她舌面上,“乖些,别惹我不开心。”

紧接着,下腹被一根炙热的东西贴住,檐雨甚至能感觉到皮囊之下筋脉的搏动,顶端甚至有黏腻的液体冒了出来,粘在她肌肤上。

她强忍着恶心,深深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用目光把他钉死在那处:“菩萨在上,你一定会后悔的。”

“我已经后悔了。”卫朔一只手提住已经勃起的阴茎,那巨物昂扬着晃动着顶端,兴奋极了,“后悔忍了这么久。”

说完后,从她的小腹处开始蹭,沿着肚脐眼打着转儿,然后慢慢蜿蜒向下,最终停在两腿之间的缝隙口。

蓄势待发的模样。

硕大的龟头涨得青筋凸起,卫朔的忍耐也已经到了极致,他单指分开两瓣嫩肉,轻轻顶开缝隙探了探。里面烫得不行,方才给她舔过穴,这会儿依旧湿漉漉的,想来应该很好送入。

檐雨自知躲不了这一遭,哭泣求饶已是无用,便硬下心肠将眼一闭,便不想叫他诚心如意:“国之储君尚且行此奸淫掳掠行径,前朝顾尚书所言不假,窃钩者诛,窃国者为诸侯,卫朔,你折辱的不是我,是在神佛之前,断你大齐国运。”

“说完了么?”

卫朔掐着她的腰,迫使她挺起身子。不用手去提着,竟用那根粗长肉茎狠狠撞开玉户,硬是将龟头塞入半截。

檐雨疼的眼泪直淌,倒抽了一口气。

那晶莹的泪珠还挂在眼角未曾低落,卫朔狞笑着又狠推进去半截茎身。

“知道么?你说话时一激动,连着牵动腹腔,小穴就夹得我更紧。说吧,继续说,我喜欢你这样夹。”

越往里去,越发狭窄,逼得那肉茎进退两难,卫朔听她轻轻抽气,就知道她疼得厉害,可他也痛。

这样磨蹭下去终归不是办法,已然走到这一步,就再也没有后退的道理了,他狠下心将腰身一沉,顶进了了内里最深处。

有花堪折「四」(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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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筋虬结的一根粗长巨物,正蓬勃昂扬着深埋在她体内,卫朔闻见暧昧的腥甜气息中,混杂有淡淡血腥味,又见她长睫沾泪、眼尾湿红的隐忍模样,自知这算是彻底将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了,万般满足,遂挺身抽送了起来。

滚烫、紧致,说不出的销魂蚀骨滋味。

伴着媚肉一阵疯狂地绞紧收缩,能听到噗呲的水声不断。他的身子也僵住了,几乎不能动,腹部的肌肉紧紧绷着,额角的汗珠止不住地滴落在她身上。

檐雨仍是闭着眼不看他,紧咬着的下唇几乎泛白,卫朔嗤了一声,心中知道她是因为自己方才那番话,才刻意不发出声音的,沉声笑道:“卿卿知不知道,你不说话,也夹得好紧。若是不信,我做给你看……”

他俯身,故意重重地压在她身上,卫朔本就高大健硕,檐雨吃不消那身躯份量,重重呛咳了几声,伴着剧烈的呼吸,穴肉又是一阵翕合吞吐,果真称了他的心意,绞得更紧。

卫朔沉稳冷冽的脸上此刻满是意乱情迷,他虚抬着眼看向她,一边夹着她的腰抽送,一边伸手摸她脸庞:“卿卿心中爱我、怜我,可是想让我好好奸干,才夹这么紧?”

如此放浪不堪的言辞,几乎让人难以置信这是从那个狠厉乖张的太子殿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