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在上面多抽了几下,肿得高高的,之后几天怕是连坐下都不敢。
但是这样还没到小可怜能够承受的极限,刚才涂抹的乳液让皮肤能够承受更多的鞭笞,还能继续接受惩罚。
不过再用藤条肯定会破皮,于是他又一次举起了板子。
板子其实不算厚,也不算是重工具,但对于傅辛夷这个只用巴掌就能被打哭的小脆皮来说还是有些过了。
携带着风声落下的时候,小屁股明显地往前一冲,浑圆的臀肉被一下子拍扁,复弹起时更加肿胀,几乎是在一跳一跳地疼。
“啪!”傅谨严耐着性子,打得很克制,几乎只用了两分力,但对于已经完全肿起来的屁股来说,哪怕放着不碰都会抽抽着疼,更何况是这样兜着风落板。
他甚至没有讲一个数字,好像就要无休止地这般打下去,漫长得没有尽头。
“呜啊……小叔,呜……不要了……”傅辛夷哭得身体发软,身体细细颤抖。
板子劈了啪啦抽得小屁股瑟瑟发抖,落得不像刚才那样好像强迫症一般规律,换着角度和方向往下拍,让人完全无法估计落点,时不时就从斜下方抽上来。这样一下就让臀肉荡起来,已经完全肿起来的软肉在空中荡几个来回,再恢复到原位。屁股肉却在摇晃中更加痛,他都清晰得感受到肉在肿起来。
傅辛夷被打得大脑空白,只觉得身后的两团软肉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火烧火燎的疼,此时后穴里的姜塞好像都没那么刺激了。
随着数目的增多,屁股越来越肿,颜色越来越深,板子落下的声音也不再是清脆的啪啪声,而是闷闷的。肉眼都能看出臀肉在变得僵硬,几乎荡不起来肉波了,某些挨得数目多一些的地方甚至已经浮现了紫红的板花,再多来几下可能就要流血了。
“嗯、啊……”傅辛夷连叫的力气都没有了,更何况挣扎,默默地淌着泪,任由板子一次又一次地挥落在他的肿屁股上,只在每下挨了打时哆嗦一下,发出带着鼻音的呜咽。
这差不多就是极限了,傅谨严停了十几秒,最后拧着手腕,从下往上的一下“啪”地抽到他大张的嫩屄上。
“呜啊!”细腰狠狠往上挺了一挺,那颗被捉出来的肉蒂被当头挨了一下,登时从屄口里喷出了淋漓的骚水。
“这还能高潮啊?”傅谨严被他这般反应逗笑了,轻轻揉着他肿胀的臀肉,感受到皮肉下已经打出了些许肿块,原本一道道肿起的愣子已经被打平了,现在整只屁股都红肿透亮,似乎皮肤都被打薄了一层,几乎变得透明。
小脆皮听了他的话羞得要命,扭着腰想要躲开他的手,偏偏却又躲不开,只是让圆滚滚的屁股在空中摇晃个不停。
傅谨严站在他身后都能想象出傅辛夷此时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一定是又羞又怒,脸颊红通通的,连耳廓都红了个彻底,眼睛里都被他臊得盈着泪花,偏偏又舍不得和他发脾气。
想到这他轻叹了一口气,怎么那么惹人疼呢。
他把傅辛夷后穴里的姜条抽出来,然后从药箱里找出一支镇痛消肿的喷剂,给他的屁股薄薄喷了一层,再半蹲下来给他解开膝弯和脚踝的束缚。
少年浑身热烫,刚才出了一身汗,再被空调一吹,脚凉凉的。他轻轻抓住那只脚掌,让他踩在自己膝上,用自己的手掌给他捂了捂,然后又揉了揉刚才砰砰磕在墙上的膝盖,果不其然那里已经青了一块。
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站起来又摸了摸仍在轻轻颤抖的屁股,说:“小脆皮,我们很合拍,能不能认识一下?”
墙那边正在体验小叔的服侍的傅辛夷人都要傻了,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就听见傅谨严继续道:“你右手边应该有一个按钮,按了门就会开。来,按下去。”
傅辛夷的目光呆呆地转到右手边,果然在伸一伸手的位置就有一个在下方贴了“开门”贴纸的绿色按钮。
他的大脑一时承载不了那么多的信息量,愣了好一会,然后在回过神后腾一下撑起身体,手忙脚乱地往前爬,想要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