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午是柭疚是期柭,柭

站在他身后的傅谨严似乎都没想到这一出,动作停了一会。

傅辛夷又羞又窘,恨不得把自己缩成一团,男人的手掌又覆上他的屁股安抚地摸摸,“这就射了?小脆皮原来还是个小骚货。”

他哭着摇摇头,难过得直掉眼泪,然后却又听见他的声音。

“不过我很喜欢。”

“小叔……”他呜咽着抱紧怀里的抱枕,把自己的眼泪蹭上去,真是委屈了。

单向传声的房间里傅谨严完全听不见傅辛夷的声音,也不知道他喃喃地在喊自己,只是看小朋友有点可怜让他歇了一会,他的屁股还远没有被打到中度的程度。傅谨严拿起了藤条,贴到了傅辛夷的屁股上。

他被吓得一颤,第一个出现在脑海里的想法竟然是怎么还没结束,匆匆抬头去看前方墙上挂着的钟,然后痛苦地发现时间竟然只过了一半,傅谨严很明显不打算提早放过他。

“藤条。”傅谨严打之前先告诉小壁尻自己在使用的工具,让他不要太害怕,然后便一手轻按着他的腰,另一手挥了下来。

“咻啪”!一声,藤条狠狠咬在了屁股上,那里先是浮现一道泛白的痕迹,然后一道细窄的肿痕几乎是立刻就从皮肤上鼓起来,贯穿两瓣臀肉,在微红的翘臀上极为显眼。

“哇!”傅辛夷被这一下直接打哭了,腿一蹬,膝盖砰一声撞到墙板上。他还没来得及叫疼,下一鞭就紧随其后抽了上来。

藤条在特殊的药水里浸泡过,因此格外柔韧,且更能让受罚者疼痛。而且这样细细一根,受力面积小,带来的伤也就更重,几下重叠便有可能破皮,是一种很凶的刑具。

傅辛夷被抽得连气都喘不过来了,他只觉得屁股像是被从中间劈开,火辣辣的锐痛往皮肉里钻,让他不知不觉哭得整张小脸都湿透,雪白的足背绷直,努力提着腰想要躲,无措挣扎的模样像是落入了陷阱的小羊,徒劳地摇晃着屁股,却又一下都躲不开。

“啪!啪!”

“呜啊,不要打了!小叔,痛……”

“啪!啪!”

“好痛!啊!呜呜……不要了,求你!”

傅辛夷不知道他已经这样疼了还是在傅谨严收了力的情况下,要是男人全力抽下来,只要一下,他的嫩屁股就能见血。

藤条带来的疼痛尖锐极了,和板子的钝痛完全不同,每一下傅辛夷都觉得自己的皮肤像是被刀割开,淌出血来,可既然傅谨严还在往下抽,就证明他的屁股一点问题都没有,好得很呢。

“小叔!傅谨严!痛!呜呜啊……不要打了!”傅辛夷哭得脱力,连挣扎扭动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一次次哆嗦,湿漉漉的小脸贴在抱枕上,泪水把抱枕都弄得湿了一大片,感受着屁股一抽一抽地疼,无助地颤抖。

细密的抽打像是没有尽头,傅谨严和方才一样从臀峰开始抽,每一下都紧贴着上一鞭,二十下之后刚好抽到臀腿交接的地方,然后再从下至上抽到臀峰。

“咻啪”!“咻啪”!

每一次藤条落下,都会深深陷进软嫩的臀肉,抬起时就会在皮肤上缓缓肿起道鲜明红痕。

这般一个来回,足足打了四十下,屁股高肿了起来,比刚才红得更深了一个色,热烫得惊人,突起的棱肿在屁股上整齐地排列,界线分明。

傅谨严短暂地停了停,摸了摸他的臀肉,手下的肉瓣顿时抖了起来,想要躲开他的抚摸。

“呜……”傅辛夷呜咽着哼哼,他看不见身后的情形,只觉得自己的屁股火辣辣地往外肿胀,像是要烂了,皮肉突突直跳。

皮肤传来的热度让傅谨严都觉得烫了,少年臀瓣的皮肤好像都薄了一层,那两团肉肿起来后越发挺翘漂亮,那些肿起的痕迹彻底连成了一大片,只有上手去摸才能感受到一道道细棱突了起来,紧密地挨在一起,有零星几道叠在一起,下面印出来些许紫红的痧,时不时疼得抽动一下,真是可怜极了。伤得最重的还是臀腿相交的地方,傅谨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