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技能都没有还当过大哥的贴身保镖呢,知道为什么吗?”
我摇头,他说:“因为有饭局酒局啊什么的,都能跟着吃点好的,大哥知道我爱吃,所以去哪儿都带着我,哈哈哈。”
我微微抿唇没再看他,怕自己的眼神中流露出怜悯或者同情,扯开话题道:“五爷,我有个想法。”
我将周行玉的到来跟他说了,他点了根雪茄,沉默片刻道:“我是不愿意对小辈动手的,总觉得一辈有一辈的恩怨,了结了就算了。但他会找到你,也在情理之中。知道为什么蒋义天会狗急跳墙、周行玉也会找上你们吗?”
我静静等待着他的下文。
“老四这人我最了解。面子比什么都大,更别提虚荣心。他是死活不会让其他人知道你背叛了他的。所以周行玉还以为上次公司的事儿是你干的。那个公司的牵扯,我本来想过段时间再跟你说,但看目前这形势,不如早早告诉你。”
他看向我,笑着:“那个破公司,违法只是表面的,经营这么长时间还没人动的主要原因,也不是蒋义天在上头撑着,他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是因为里头有人,明面上的人。”
我懂了。
“他让你处理这事儿的原因我也知道,不是冲着他女婿去的,是因为话语权逐渐不在他手里了,他想通过你拿捏把柄,给自己上一层保障,或者拿你邀功,完全一个监守自盗,所以才会那么气急败坏,周行玉来找你估计是以为东西在你手里,毕竟这玩意儿,在谁手里,谁就处主动地位,他完全可以靠这个拿捏他老丈人,从所谓的明面控股人,到实际控股人。”
他看我一眼:“但这东西,拿着也是危险。所以事情成功后我没有动作,因为我们的目标是蒋义天,不是他背后的人,真要拿这个做文章,不用老四出手我们就得被整死,得不偿失。”
一时沉默,五爷问我有什么想法,我说:“既然他想要,不如还给他。”
他微微挑眉,我笑道:“周行玉想要权,蒋义天也想要权,与其我们一对二,不如他们一对一,坐山观虎斗,谁有本事就帮谁,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借刀杀人。”
我点头:“周行玉有野心,不可能就此善罢甘休,恰好蒋义天也有野心,不愿就这么被吞噬。这公司只是个开头,他们明里暗里应该已经斗了不少时间,我们的参与会是这场纷争的加速器,到时候蒋义天归你,周行玉归我。”
“就因为他威胁你爱人?”
我点头:“蒋义天再过分,针对的是我,周行玉的行为却跟骑我脸上没区别。”
但我还有一个疑问,问五爷:“我和周行玉拢共就接触过三四次,实在是有点看不透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这次的表现和上次更是有反差。”
“正常,那小子最伪善了。蛇鼠一窝。我那么烦老四就是因为感觉他已经够虚伪了,没想到他女婿更是,但你别说,他人不怎么样,但是个好丈夫,对蒋月月言听计从,俩人结婚这么多年,说不要孩子就不要,这蒋义天断了后,竟然也能忍,要不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呢,真够离奇的。”
“为什么不要孩子?”
“那谁知道,可能不能生吧。听说是蒋月月体虚。”
说及此,他又想到什么,猛地笑出来,笑的捂住肚子弯腰,眼泪都飙出来,然后一脸严肃地跟我说:“跟你说个特扯淡的,你千万别往外说,不然蒋义天一定杀了你。”
我来了兴趣:“什么?”
“蒋义天操过蒋月月,他自己的亲闺女啊,你说操不操蛋,哈哈哈哈……”
我的表情僵在脸上,感觉天旋地转地魔幻,反应不过来:“什么?”
五爷笑的摆手,喝了好几口茶才平复心情:“你就当个笑话听得了。年轻的时候蒋义天养了一堆情人,但都不负责,也有女人想靠孩子上位,但是老四当时已经成家了,做事也滴水不漏,很少有成功的,没成想,还真让人钻了空子,就是蒋月月她妈,她妈不是个善茬,以前就是个陪酒的公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