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你杀了他好不好,小喻,求求你,杀了他,我要疯了,求你……”

“杀谁。”我声音嘶哑,抹掉他的眼泪:“不哭了。告诉我,嗯?”

他抽抽鼻子,看着我冷峻的脸,突然掀起自己的衣服要我啃咬他的乳尖。我用牙齿时轻时重地研磨,转移他的注意力,平复他心情,他脱光了浑身赤裸地躺在我怀里,解开我的皮带,伸进裤子里帮我疏解,我一条胳膊枕在后颈,另一只手抽烟。

“周行玉。”他说:“他威胁我。”

“威胁你什么?”

他没说话,拉开拉链熟练地帮我口,却有点力不从心,我摁着他的后脑勺使劲下压,他皱起眉,喉咙鼓起,不停地收缩喉管,口水顺着唇角滴在裤子上,我射后松开他,他大口喘息,悉数吞下,像只小动物趴在我身上,依赖地看着我。我忽然想应该给他插个尾巴,于是拿起手机就开始购物,他凑过来看,没拒绝,舔我的唇角,又顺着唇角往脸上舔,一会儿给我弄一脸口水,我挑选一款满意地下单,放下手机哭笑不得地看向他,他说:“他要让你和其他女人有一个孩子。”

我笑出声:“这畜牲管天管地,管到老子的鸡巴上来了。”

他也笑了,跟我撒娇:“怎么办啊。他今天跟我说这些话,肯定是想让我背叛你,但是我也真的怕,怕他对你干什么。”

“他能对我干什么?就这?”我掐着他的脸:“就这也能让你哭成这样?”

他瞪着眼。

我突然恨铁不成钢,算是知道什么叫关心则乱。

我捏着他的脸,压低声音:“你他妈哭的跟我他妈要死了一样,我还以为发生什么天大的事儿了,再有下次我真操死你傅一青,我操你妈。”

这是我第一次骂他,也是真给我气急了,刚刚我什么都想了,吓的一动不敢动。他撇撇嘴,我朝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不解恨,干脆把他压在身上冲那软嫩的屁股扇好几巴掌,扇的臀肉通红,全是指印,他忍不住想揉,我把他架起来抱在身上操,他一颠一颠地说不出话,搂着我的肩膀。

“杀他干什么。”我咬着他的肩膀,目露阴狠:“杀他太放过他了,要让他也流够这么多眼泪才解我心头恨。”

下午,我就带傅一青去医院做了预约。

“我也做。”他说。

医生惊讶地看着我们,笑了一声:“我还真没见过结扎手术也是结伴来的。”

手术很快,打了全麻,什么感觉都没有,医生说不会影响后续的性生活,但依然提醒我们男生之间要做好措施,傅一青耳朵红红的,我点头应下。坐在车里,傅一青心情好了,翘着小嘴角,哼着小歌,我隐约觉得熟悉,仔细一听才想起来是一首民谣,但忘了名字。

看他那小样我就……医生说后两周不能有性生活,要知道多做几次再来了。

现在郁闷的是我。

“接下来你想怎么办?”傅一青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