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时的神情。

“我刚下课。”

“我知道。”我坐在车里看着来往不断的年轻学生,“我就在你们学校正门。”

“你来了?”他很惊讶,接着我就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和他的喘息,像是在跑。

“别急。”我安抚他,“不差这几分钟,注意看路。”

“怎么不提前和我说。”他有些娇嗔地埋怨。

“不想打扰你上课。”正说着,我看到他的身影,直接下车。

他却拿着手机站在马路对面看我,唇角带笑,“你头发长了。”

“长了吗?”我没注意,伸手拨拉了一下,却见路过的几个女生红着耳尖看我,我下意识收回手,傅一青已经站在我面前,撇了下嘴,故意道:“看来我们段总很受女孩子欢迎啊。”

我真想掐掐他的脸,“当然。幸亏我没上学,不然校草的头衔就是我了。”

他微微讶异,“你知道?”

我装作不知道,“知道什么?”

拉开车门他坐进去,我绕到驾驶座,看到他目露惊讶,没忍住笑:“想多了解你周边的环境,听他们说有什么校园墙,我就加了,看到校草评选了。”

我故意顿了一下,悠悠道:“清冷疏离的气质,帅气温柔的模样,校草非我们傅医生莫属啊。”

我说的前两句是校草评选时的推荐语。虽然这是学生们自发组织的热闹,不具有什么官方性,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真心地说:“我为我能泡到傅校草感到光荣。”

他没忍住笑,笑了会儿才看向我,语气斟酌,“你没背着我干什么吧?”

“我能背着你干什么?”我气不打一处来,伸手捏他的脸,“你的眼睛就在我身上,我还能背着你干什么?”

“那你今天说这么多花言巧语。”傅一青微微嘟嘴,“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那你怎么不觉得。”红灯,我偏头看他,“我是在为晚上能多干你几次讨你欢心?”

某种程度上我们已然算老夫老妻,但直白的说出这种话语,他还是会脸红,却也练就了脸红后的反手一击:“哪次不是你说几次就几次?我什么时候拒绝过你?”

这倒是真的,在这种事上他向来包容我,但我也知道是他自己也很爽,不然早把我踹下床了。凭心而论,从第一次上床到现在,几年了,次数多的数不过来,我要还是不能让他满意,我直接自宫得了,没用的东西留着也是没用。

但为了堵住他那张会反唇相讥的小嘴,我决定聪明的止住话题,省得再聊会儿就连饭也吃不了,直接在车里干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