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了好不好?反正没定时间。”我试探着,总觉得他自己不可以,他却说是我对他的刻板印象。说真的我根本不在意什么正常人非正常人,我只想他轻松一点,所以他说什么我听什么,他太脆弱了,我根本不敢逼他。我怕再把他逼走了。
“你去吧。”他蹭蹭我的手掌,笑着说:“没关系,我等你回来。”
每次都是这句话。但我明显感受到他的低落。
这也是我第一次出门到半路又反悔。我在车上连了蓝牙跟副厂打电话,说晚会儿到,我带上我对象。他很惊讶,说现在?恐怕要迟到了。我说我自罚。他一个人家我不放心。副厂沉默片刻说行,能见到嫂子了,又说蛇头你路上注意安全,合作商我来安排。挂了电话我本想给傅一青打,但想想算了,我准备突击他。
我轻手轻脚地回家,发现客厅没人,我正疑惑,就见卧室的门没关,我站在门缝往里望,看到他沉默地坐在床上吃药。我一把推开门,他吓一跳,手一抖水洒在床上,下意识把药收起来结果太慌了药瓶掉在地上撒一地。我踩着那些白色小药丸站在他面前,他只开了床头灯,僵直着身体,我捏着他的脸,用两根手指撑开他的嘴往里扣,他难受的握住我的手腕,双眼噙泪。天天跟他在一起,他有没有感冒,发烧,我比他更清楚,他的体温有一点起伏我都会注意,却不知道他还能背着我吃药。
他猛的甩开我的手干呕起来。我捡起地上的药瓶看,是一款治疗精神类疾病的药物,主要作用是使人安定,至于成分,我看不懂。他试图将撒落在地上的小药丸聚在一起捡起来,我踩着不动,他抬头看我,眼睛很红,小声说:“贵。”我揪着他的领子把他提起坐在床上:“这就是你说的正常人?”
他张张嘴,又闭上,不死心地抢我手里的药瓶,“还给我。”
我举起手狠狠砸向门口,他愣了,下床要捡,我抓着他,他四肢乱打,我反手一巴掌扇在他脸上。他不动了。错愕地看着我,眼泪掉了。我抓着他的领子靠近,他下意识闭眼,怕我还打他,我捏着他的脸,挤出他的舌头,闭眼吻了上去。
合作商的局我爽约了,跟副厂交代完我就把手机关机,傅一青拼命摇头,被我捂着嘴也想说话。我说:“怎么办,因为你耽误了生意。”他瞪大眼抓住我的手腕,我反手抓住他的,把他想逃的往上蹿的双腿往下一拉,进到最深处,他啊了一声,到了肠口,他不敢动,只断断续续喘息,我退出一些碾着他的前列腺,他哭的更狠了,被迫抓着我的背。
“不许再吃了。”我盯着他的脸,“再吃就不要你了。”
他的呼吸停了。
我掐住他的脖子,摩挲他的喉结:“傅一青。”我像念魂似的一遍遍喊他的名字,他最开始还回答我,到后来就沉默。我问他是傅一青吗?他说是,但最后也沉默。我不在意他的反应,只躺在他身上睡觉,他被我压的喘不上气,却没有推开,也不乱动,反而又往下一点,生怕我从他身体里掉出来。他以为我睡了,这些小动作都瞧不见,我也不会告诉他,我知道他一直痴迷地盯着我的脸,甚至用性器暗戳戳地蹭我的小腹,在完全没有抚摸的情况下高潮。他小心谨慎地瑟瑟发抖,双颊绯红,像干了坏事儿的猫,故作镇定。但液体流下的感觉是那么清晰滑腻,让我在他的身体里苏醒。他屏住呼吸在我睁眼时闭眼,佯装睡觉。我喊了喊他,他依旧装睡,我便毫不客气地抓着他大操大干起来,硬是把他逼的想逃。我真松手让他走,他又自己慢慢退回来。
我酣畅淋漓地点烟,他在浴室里泡澡。我收了湿漉漉的床单扔进洗衣机,他从身后抱住我,又跪到我面前口交。我一直认为他想臣服或摆出臣服的姿态,这让他有安全感,一如他对我、对我的身体、甚至对性爱的依赖。或许是原生家庭原因,让他知道维持性关系是获取爱的方式之一。他吞咽下去,擦干净嘴,我揽着他的肩,摸他还有些肿胀的脸颊。他的头发长了,有些挡着眉眼,看起来俊秀漂亮。
“疼么。”
“不疼。”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