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如此得寸进尺,试图将两条腿盘在我的腰上,仿佛我脖子上的纹身化为了具象。我托着他的臀,他意乱情迷地看着我,“在这里干我好吗?”
他捧着我的手,口交似的舔我的断指。湿热的口腔带来一阵酥麻,他伸出舌头在断痕上打圈,“好难过。”他说。
“不难过。”我声音沙哑,收回手,“先吃饭。”
他没再坚持。
吃饭时他一直低着头,明显心情不好,我不知道说什么,洗了碗去看电视,他在我身边坐了会儿,去了卫生间,我听到洗澡的声音。看来他今晚是必须要和我发生点什么。我有点焦虑地点烟,欲望最是考验人心的东西,性欲更把人变成魔鬼。我深深吸气,试图把心里的邪火压下去。我已经快三年没有释放过,我连想都不敢想他的模样,我怕的不是进入他的身体,我怕的是进入以后的放纵,我知道他会有愧疚,会照单全收,但这不是我欺负他的理由。
如果我没有这样做,我似乎还是段喻,但如果我这样做了,我也不知道我是谁。我想给他平等、尊重、自由、关爱,不想和其他男人一样,自私、贪婪、蛮横,甚至是控制狂。
“你不去洗澡吗?”他裹着浴巾问我,手里拿着毛巾,小腿滑下水滴,头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一双眼睛清明透亮,“该睡觉啦。”
我朝他招手,他走过来,我接过他手里的毛巾给他擦头发,他皱眉:“怎么抽这么多烟?”
我没有说话,跟他拉开了点距离,他扭头看我,又往下看一眼,似乎对我的反应感到愉悦,小声说:“不洗澡也没关系。”
不洗澡是不可能的。我每天在厂里干活儿,手上磨出茧子,又出一身汗,真熏着他怎么办。我说:“你先去卧室吧,我去洗澡。”
他点点头,开心地离开了。我搓把脸,知道不满足他会让他伤心,但是满足他我又怕他会怕我。我去冰箱开了瓶酒喝,我想给他、给我,一个选择,如果我站在这里超过十分钟,他迫不及待地出来找我,我就让他感受我心中的痛苦。
我高估他了。只过了三分钟他就走出来问我怎么还没洗呀。我深深地看着他,捏扁了易拉罐扔进垃圾桶,他瞪大眼,下意识后退。兴许是两年不见我的身上带了陌生人的气息,他这样聪明狡猾的小动物也能察觉到危险的信号。他几乎转身就往卧室跑,我的手卡在门框边,对上他心如擂鼓的眼神,他咽口唾沫,说:“你……小喻,你现在很凶……”
我伸手掐住他的脖子把他拖了出来。他瞪大眼,挣扎间浴袍散开,我将他拖进卫生间,他踉跄几步靠着墙,惊恐地望着我,我当着他的面脱了衣裳,坐在浴缸边上,性器对着他光洁的身体硬的流水。我说:“来啊。”
“小喻……”他喃喃出声,心里应该是害怕的,却抵不过对我的生理喜欢,性器也挺的笔直,我差点忘了,他就喜欢这样的压迫与放纵。我心里的愧疚减少许多,扣着他的脑袋做深喉。他应该是真的难受,抓着浴缸边的手都在发抖,我的心里陡然腾空出一种凌虐的快感,我希望给他惩罚,让他记住他逃跑的代价。他猛的仰头,咽不下去的精液顺着嘴角流,我再次摁着他的头压下来,他拍打我的腿根,嘟嘟囔囔似乎在抗拒地想说不要。不要上面的嘴吃,就下面的嘴。我拉开他转过去,他跪的时间长,连站都站不住,扒着洗手池被撞的一抖一抖,我看到他失神的脸,扬起时落下两行清泪。我莫名感到烦躁,拉着他换了战场。
“啊……”挤进去的瞬间他哭出声,胸腔一抽一抽地推着我说不要,我摁住他的手腕吻他的唇,堵住他所有的唾液与求饶。他不得不吞咽着呛咳,我抽出扔在一旁的皮带将他的双手绑起来,他不敢有异议,只嘶哑着声音让我温柔点,我应该是吓到他了,但我却还不够这是惩罚。我的手捏着他的乳尖,他的腿连我的腰都挂不住。他撇开脸不跟我对视,紧咬的嘴唇在发抖,兴许是被他看出来,我没有被情绪掌控,我冷静又清醒。
“还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的话吗?”我捏着他的脸问他,“还做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