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砚城捕捉到关键词,面色忍不住一僵,瞬间就明白了季惟屿得意在哪。
他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唯独没想过包养。
还是郁圆包养别人......郁圆哪来的钱?
季惟屿始终观察着郁砚城的反应,如愿以偿地看到了短暂的愕然。
他惯会蹬鼻子上脸,笑着又点了根烟,整个人都恢复了刚进门时那种运筹帷幄姿态,火上浇油地继续说着:“你以为不给现金只给信用卡的可笑伎俩,能一直奏效吗?”
季惟屿倚在老板椅上,懒散地用腿支着来回转圈。
“如果他愿意,有的是男人愿意往他的屁股里塞钞票和鸡巴。”
他无视郁砚城眼中快要喷薄而出的怒火,漂亮的嘴里不断吐出肮脏下流的字眼。
“你也不想他被射大了肚子,最后肿着小逼哭唧唧地给你打电话,问哥哥该怎么办吧?”
季惟屿语气生动,描述地惟妙惟肖,郁砚城听着却刺耳锋利。
“那也与你无关。”
郁砚城答得冷漠,不愿意再交谈下去。
这人是个疯子,疑似有暴露癖和绿帽癖,可能还有妄想症。
季惟屿却是抓到了优势,怎么都不肯断掉进攻的节奏。
“别嘴硬了大舅哥,承认吧,你满足不了他。”他调笑了一句,接着继续卖力地推销自己。
“起码我干净,我真心,我还有钱。”
季惟屿直起身,不知道第几次这样直勾勾地盯着郁砚城,他沉声低语,像是在展示什么决心。
“挤不走你,是我无能。但我也小气得很,不会再让别人妄想他一点。毕竟两个人已经够拥挤了。”
季惟屿赤裸裸地说出了意图,郁砚城却听笑了。
“你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说真心。”郁砚城手指轻点着扶手,直接指出了关键所在,“那你想过他愿意吗?”
有几个正常人能接受得了3P,郁砚城只觉得这自说自话的疯子格外好笑。
季惟屿有绿帽癖,他可没有。
还有郁圆……郁圆是贪吃,一天不做爱就馋得难受。
可就算身体上受得了,心理上未必过得去那关。
郁砚城想得随意,完全还没意识到已经被季惟屿带入了思维陷阱。
“他会愿意的,不信你问......”
季惟屿正说着,门突然被敲响了。
“季总......”
秘书还记得两人进门时的状态,声音有些怯怯的,试探般地问着。
“季总,2点的会.....您还参加不参加了?”
季惟屿看了眼时间,轻啧了一声。群衣衣037ˉ⑨6⑧⒉*1看新张
“知道了,马上来。”他掐灭手里的烟,遥遥地答着。
季惟屿站起身拍了拍坐皱了的西装,深深地看了郁砚城一眼,语气比之前说过的任何一句冰冷。
“如果你敢让他怀孕,我绑也会把他绑到我身边。”
说完,他粗暴地拉开抽屉,扯出一份文件扔在了桌上,大步流星地走出了办公室。
哥:这是个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季小狗:我可没说三人一起......我只是说给我个位置,到底是谁惊世骇俗啊?
宝宝:在家吃点心吃得满嘴渣,突然打了两个喷嚏,好像谁在说我笨
是的季小狗纯坏,他就是要抢别人的东西,抢不过就加入,还故意说那种话刺激哥。
但他不来抢,哥也不会行动。他过于争抢,哥隐忍逃避。
28 哥
回去的路上,郁砚城一言不发。
季惟屿扔给他,是个病例。
「姓名:季惟屿」
「性别:男」
「年龄:23岁」
「婚姻状态:未婚」
「主诉:要求永久性避孕,自愿要求行输精管结扎术」
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