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侍卫报告中说看见你时你已经站在卧室门口,是已经遇到那个人了吗?”
“啊?”忽然被提到花幼蒙圈一瞬后,“遇到了,但是我没看见他的脸,而且他还伪装了声音。”
其他几人没有表露出半分疑惑,显然对此事有所预测。
“他们不来吃饭吗?”
花幼塞了一嘴蔬菜,而那几个人还在旁边站着。
“他们犯了错就该罚,小殿下想给他们什么惩罚?”
“啊?”被这样问起,花幼才意识到事情比自己想的要严重很多。
“一定要罚吗?他们也不是故意的。”花幼有点着急了,尤其是河渊一脸淡然,就连元帅也只是看戏地支着下。
“小殿下,”河渊放下杯子,“如果你今天不罚他们,明天就会有更多的人犯错,到时候你是罚还是不罚。”
河渊眼神温和,见花幼愣愣地跌坐回位置上知道他是听进去了,“所以今天你不仅要罚还要重罚!更何况昨晚那个人在后面看着呢。”
花幼看了眼那几个人,知道河渊的意思了,长叹一口喃砜后想重新捏起叉子却有一股很很的无力感,“那河渊叔叔觉得应该怎么罚。”
“一人一百军棍,禁闭室内关三天后送到卡兹星前线。”
每说出一条花幼的心都颤一下,无他,这些惩罚实在是太严重了。
第六十九章真的好像啊
河渊有心要教他这些东西,不仅是告诉他拥有受到伤害的风险和暗处无数双盯梢的眼睛,同时也拥有至高无上随时可以剥夺他人生命的权利。
“好,”花幼不敢抬头看他们是用什么眼神看自己,不管是怨恨也好还是求救,都不是他能 接受的。
“等一下,”花幼抬起眼,尽管纤长的睫毛颤抖的不成样子,还是出声阻拦下那些要带走他们四个的侍卫。
“河渊将军,我接受你的惩罚,但是可否将这件事推迟,”花幼强装镇定地看向河渊,“毕竟后面的人还没有找出来,还少了几个保护我的人,事情可能并不会好起来。”
花幼越说越肯定,已经被自己的言论说服,声线也逐渐稳定下来,“我们的首要任务是找出幕后的那个人不是吗,说不定惩罚他们的行为正中那些人的下怀,到时候只会更加肆无忌惮。”
河渊眼中带着欣慰,惩罚不是目的,让小殿下学到东西才是,一个储君不仅要杀伐果断还要心怀仁慈明辨是非。
“那小殿下觉得应该怎么办。”在战场沉浸几百年,满身煞气吓到过多少幼崽的将军此刻满眼慈爱的看着未来的陛下现在的储君。
“咳,”花幼轻咳一声缓解尴尬,他刚才只是情绪激动了点,现在被那几道炽热的视线盯得脊背发麻,“我觉得让他们处理好这件事,先查出那个半夜潜入皇宫的人是谁,然后再依据贡献给予奖励比如最先解决此事的人可以免除惩罚,又或者找到皇宫漏洞并且给出解决措施的也可以免除惩罚。”
河渊赞同的点点头,看向另一边的元帅。
格特一手支着下巴,瞧着花幼故作镇定的扬着小下巴,后背绷的直直的,因为将军简单的认可便露出得意的神色却又不好意思让人看见,只好努力压抑着。
但翘起的嘴角能看出他的开心。
“真像啊。”
花幼歪头看过去,虽然他看到将军时会有些依赖但是更多是敬畏,但在不着调的元帅面前花幼明显要放松很多,“什么?”
格特往后一倒,靠近椅背,“当年我第一次见到陛下时也是这样,他坐在最上面,却有一点权利,因为实在生气站起来和那些人议论。”
他这话一出,餐厅一整个安静下来,花幼放在桌子上的三手抬起又放下,忍不住去想当时尚且年幼还没一个人支持保护的陛下是什么模样。
和母亲不同他有河渊叔叔帮忙,元帅虽未表明态度但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也不会为难他。
“既然小殿下都决定了,那便按照小殿下说的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