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香香。”护崽一样抱着花幼的雄虫忽然出声,声音却比刚才低哑很多。

花幼不明原因,拍拍他搂着自己脖子的手提醒道:“搂的太紧了,松开点好不好。”

“宝宝。”花岱的声音更哑了,浑身还散发着躁动,身为高阶雄虫的气息不断释放出来试图驱赶着这几只一直打扰他和虫母共处的可恶雄虫。

同时将自己觉得燥热的胸膛贴上花幼的背部。

其他几只雄虫眼红的不行,环着手目不转睛地盯着,要不是如果不控制好自己的气味很有可能惹花岱发疯,如果是其情况大不了就压制住,但花幼还在他怀里。

被以一种亲密满是占有欲的姿势抱着。

花幼看不见,只感觉到哥哥对自己的占有欲,但他更倾向于是在保护自己的玩具,却没发现他们现在的姿势像是被原始雄虫占有的虫母。

一旦遇到合适的巢穴他会在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外面的世界,直到怀上足够多的卵才会被难得开心的雄虫放出来,但是那时的虫母满身都是雄虫的气味和痕迹,他们羞于见到其他生命体。

向来狡猾的雄虫就会不断催促直到虫母羞涩害怕的钻进他的怀里,并楚楚可怜地哭诉祈求,直到小虫母哭到不能自已,只能将自己全部依托给身后露出狡诈笑容的雄虫。

“你怎么......”花幼察觉到身后雄虫的不对劲,沙哑的嗓音像是因为口渴干涩,却带着压抑的欲望。

花幼动作一僵,他现在可不是什么都不懂还被哥哥捧在手心里叫宝宝的孩子了。

多少懂了一点雄虫奇怪的反应。

身后那炽热,极其具有存在感的东西抵着他的腰。

第六十六章医院

花幼身体僵硬,放在腿上的手指颤动一下,“哥哥?”

他都不敢回头,害怕看到让自己后悔的东西,但身后那明显的触感还是抵着他的腰,隔着衣服能感受那股蓬勃的欲望。

花幼怯生生地转头,和花岱懵懂的眼神对上。

花幼仔细观察着他的神情在确认看不出问题后松一口气,在心里安慰自己,应该是意外。

“嗯哼,嗯?”花岱低头嗅着怀中的甜软,他现在很难受,浑身燥热越是搂着香甜的小白鸟越是难受,但一想到松开他就会被其他雄虫带走就更难受了。

身形高大完全不是花幼能抱住的雄虫不断发出声音,还会做出一些吸引注意力的小动作。

雄虫不明白为什么怀里温柔的宝宝一直不理自己,那股燥热从胸口涌向下方。

不过好在怀里的小虫母终于注意到自己了,不仅转过头还一直看着自己,他瞬间高兴起来。

但下面还是好难受,宝宝看向自己后更加难受,他隐约意识到宝宝可以帮自己缓解这种难受的感觉。

空荡漆黑的脑子闪过什么东西,一些零散的片段,脑袋忽然疼起来,抱着宝宝的手不断收紧,只有嗅着这股很喜欢很喜欢的味道才能缓解那种疼痛。

“哥哥?”

花岱没有回答他,总是一片温柔看着他的眼睛痛苦的闭起来,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紧的牙关时不时溢出一两声痛呼。

但更多时候还是不吭一声。

花幼心疼地扶着花岱躺回床上,看向一旁记录东西的医生,“医生我哥哥怎么了?”

河翼两步上前将花幼从床上搂下来,并且退到门口,这段距离并不是安全距离,发疯的雄虫远比想象中更可怕.

但要是带他出去花幼肯定不同意,退到门口,这里人多能留出保护他的时间。

花幼被搂走后离花岱最近的变成了医生。

两人对视,花幼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想从河翼的怀里下来。

医生只是推了下眼镜,对这件事并不放心上。

“有件事我想和小殿下说商量,”医生进来后便没说过话,安静的好像空气,但一张口就是有关花幼。

“别紧张。”医生叹口气,好像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