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

好在河翼不帮忙,但是很快就有医生进来,花幼看到第三个门时电梯灯光闪烁几下,一个认识的面孔走进来。

那头栗色的卷发看的花幼眼皮一跳,反应过来他应该是哥哥的主治医生,“医生我想问一下哥哥在哪个病房。”

医生先是看了眼满脸警告的河翼,再转回头,“313病房。”

“谢谢!”花幼感激地对医生道谢,颇为得意地向一直和自己作对的河翼挑一下眉,然后脚步轻盈地向313走去。

河翼反而笑了下,跟了上去。

花幼推开门,病房里立马传出呜呜的低吼声,扶着门的动作一顿,他道是为何这么安静,原来全靠隔音好。

躺在床上的花岱被捆着手脚绑在床上,脸上还戴着止咬器。

往日儒雅的气质不复存在,赤红色的瞳孔透着邪性和原始的野性,看他这样子是没少伤到医护人员,就算是被绑成粽子也一点也没被驯服野性。

被捆着床脚的手腕全是伤口一看就知道是挣扎时弄出来的,但这些东西越是挣扎也是勒的紧。

手腕上的伤口好了又坏,雄虫再好的修复力也经不起折腾的已经是血肉模糊的一片。

花幼看了心疼坏了,想质问他们为什么要给花岱用这种会伤到病人的东西,想了又想还是压了回去,自己哥哥这样,没有神志又乱伤人对方应该也是没办法了,不然谁愿意冒着得罪财政官的风险这么做。

刚才还满脸凶样的花岱一看到花幼来了,瞬间不断发出的低吼和挣扎的动作。

好像恢复神志一般哼唧着侧身看着花幼,一点也不见刚才的野性。

花幼动作一顿差点被迷惑了,但深知清醒时的哥哥不可能会做出这种动作,眼睛里带着委屈不断扭动着向他靠近。

甚至因为碰不到花幼而焦急地再度挣扎起来。

手腕上好不容易才止住的血再度崩开,为伤痕累累的地方再添一些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