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太晚。

“一年……”温莱自言自语,“应当在一年以内。”

如果她要杀掉斯特莱尔,就必须利用好这一年时间,盯紧伊芙顺蔓摸瓜,抓到受伤的赛拉贡皇储。

可是,她怎能保证自己可以完全盯紧机会,不错漏时机?

就算能顺利遇见斯特莱尔,她能轻易杀了他吗?

一年的时间拥有太多不确定性。什么都是未知的,变化的,让人不安而焦灼。

温莱缩在床上,垂落的长发披在肩背上,遮掩了她的面颊。

蓬勃热烈的杀意在胸腔里嚎叫翻滚,烧得五脏六腑隐隐作痛。

不行。

现在这样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