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地幻想摆脱现状后,眼前的世界将会是多么的美好。
于是,当天下午三点半,周正昀换好衣服出门去了写字楼。
上海连着好些天没有下雨了,纵然出门前隐隐约约感觉到天灰的不正常,她也没有想到要带上一把雨伞。
等到出租车停在写字楼大门前,周正昀从车里下来,切身感受着一阵阵刮起的风,天空隆隆地闷响,才恍然醒悟是要下雨了。
她轻车熟路地来到孔雀的办公室门外,敲敲门,走了进去。
此时,孔雀正在他自己的小白板上涂鸦,回头见是周正昀进来了,就疑惑地问,怎么这个时间过来,有事吗?rdquo;
周正昀平静地开口说,我想辞职。rdquo;
孔雀的脸上瞬间写满诧异,懵懵地看着她好一会儿,挠了挠脖子,说,这个hellip;hellip;我做不了你的主,你要跟文哥说一声。rdquo;
在来的路上,周正昀假设过很多可能发生的对话,却没想到孔雀给她这样一句奇怪的答复。
但孔雀听到她要辞职,眼里只有单纯的不解,没有失望,让她感到些许庆幸。
那他什么时候回来?rdquo;周正昀问。
孔雀指了指门外的方向,说,他在办公室。rdquo;
在周正昀的诸多假设里,没有当面向程继文提出辞职的这个场景,所以她站在程继文的办公室门外,心头彷徨许久,还是叩响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