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慎合上考公练习题,盯着没有写名字的请柬道,“就当调整考前心情,我建议你去。”

苟俊俊疑惑。

但出于对赵慎的信任,他还是跟着来了。

却没想到,江肆言竟然真的不做人。

抛开个人情感,时郁的做法是不光彩。

但错不在他和阮梨。

而在江肆言。

他要是喜欢阮梨,就好好对人家;要是不喜欢,就趁早放手。

结果他反复横跳,一边伤害阮梨,一边又要她保持忠诚。

这不是对待爱人的态度,而是在训狗。

江肆言唇边勾笑,“苟俊俊,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毕竟我上次打了你,没想到你又凑上来了?”

张兴附和:“对这些穷人来说,有机会来参加阿肆你的婚礼,是三辈子修来的福气,足够发朋友圈炫耀了,当然得巴巴地贴上来!哈哈哈!”

苟俊俊的脸涨得通红。

而傅时郁开口,“是我请他来的。”

“你请他来的?”张兴笑了,“今天是我们江少的婚礼,你算哪根葱?”

这人显然是当富二代当惯了,浑身透着嚣张的劲儿。

还拎起了香槟,要浇在时郁的头上。

赵慎余光瞥见有几个黑衣人朝这边走来。

想必是傅时郁的保镖。

难怪他这么沉得住气。

赵慎按住了张兴的手,“我劝你冷静。”

张兴甩开了他,“草,又他妈来个穷小子,一身穷酸味,连个像样的西服都买不起,穿的像是卖保险似的,还敢教育老子?老子分分钟弄死你信不信?”

赵慎摇摇头。

他能做的已经做了,勿谓言之不预也。

他只是问,“你父亲是?”

那人冷哼一声:“家父张二河!”

余光中,赵慎看到傅时郁拿起手机,正在发消息。

天凉王破。

看来今天过后,海城又要多了一个破产的家族。

江肆言对此一无所知。

他拉住了张兴,对时郁道:

“兄弟,我有个伴郎请假了,就委屈你上台,当一下我的伴郎,怎么样?”

说着,他拿出钱,砸在桌子上。

“不白让你干,这些就当佣金了,不够的话我还有。”

身后的富二代们哄堂大笑,十分嚣张。

*

婚礼现场,邀请了很多媒体。

这些媒体十分兴奋,等这边婚礼直播结束,他们就要去另一个厅直播傅氏宣布继承人,忙得很!

直播间的标题赫然是:

《江肆言和阮梨的世纪婚礼》

网友懵逼进来。

[不是?阮梨怎么和江肆言又在一起了?]

[我们网友替她鸣不平,结果她和老公恩恩爱爱是吧?]

[像极我劝闺蜜和渣男分手,然后她说我觊觎她的河童男友!]

[横批:小丑!]

……

就在网友恨铁不成钢,连着阮梨一起骂的时候。

一条弹幕飘过:

[你们看梨子姐发的动态!]

网友们跑去吃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