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是居民区,二人走进了路边拐弯的一个露天茅厕,茅厕外白存喜三人赶着马车也尾随而来,待刘玉菊和路凤妮从茅厕走出,还没有反映过来就被推上了马车,刘玉菊和路凤妮想喊却早已被白存喜三人堵上了嘴。
“别动,动就杀了你。”绑匪甲拿着刀说,刘玉菊那里见过这种场面,她一动都不敢动,任凭着白存喜和绑匪甲捆绑,绑匪乙赶着马车快速而去。
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刘玉菊和路凤妮被蒙上了双眼,想想这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人,刘玉菊吓的一歪头晕了过去。
白存喜索性将晕过去的刘玉菊搂在了怀里,刘玉菊身上散发出的阵阵幽香飘进了白存喜的鼻子里,白存喜陶醉似地品吸着,那是一种从未闻过的香味,似槐花香,像红枣味,叫人酥心陶醉,低头看她那小巧玲珑的嘴巴,更足以把白存喜迷到,更有那隆起的双乳也加深了对男人的诱惑与惊羡。挨着刘玉菊的臀部,白存喜想入非非,宝贝似的搂的更紧了,他闭着眼睛大脑晕乎着,这手也就掀起了刘玉菊的衣服,且伸了进去。
马车驶出景灵,沿虎头山方向急驰而去。进入虎头山口,马车剧烈地颠簸起来,身体也在发热,这时刘玉菊慢慢地清醒过来,感觉到自己被一个男人搂在怀里,屁股下一个硬硬的东西在跳跃着,且一只大手按在她那鼓胀着的乳房上,不停地揉揣,隐私处也放了一只手,而且这手指也不停地在她摸着她的下身,刘玉菊想动,绑着的手动弹不得,想喊嘴又塞着,想想这也不知道到了什么地方,身上的血液在涌动,下身也成了湿漉漉一片,她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索性任凭着白存喜的蹂躏抚摸。
二当家的在场,绑匪乙到是没有敢在路凤妮身上动手动脚。
“驭……”车停了,绑匪甲说:“二当家的,到了。”白存喜这才取出手喊到:“到了?这么快?你们二人背上人,上山!回去有赏!”
年前宴请
腊月二十八晚,按惯例岳府宴请私塾教师,先生叫张一熙,来自三十里外的榆次县,是个名儒,他在岳家书院做教师已经二十年了,岳海润弟兄三人都教自他手中。岳家在对先生的接待上尤为礼遇,尊敬异常,同时在暗中对张家给予多方资助。岳家对教师逢节日有例敬,专配有二名书童陪待,遇有家宴或送请宾朋,必为教师设首席相待,特别是过年回家前,对张一熙的宴请更是慎中之重。
太阳还差一点点才西沉,厨房院里的人就进进出出忙乎了起来,安排完明天给张一熙回家带的东西,江环到了厨房院,路计全说:“江总管,您就别跑着了,歇着点吧,这里就放心好了。”江环说:“该安排的都安排好了吗?”路计全说:“您放心,吃吃喝喝的事情,我不会马虎的。”江环说:“饭菜口味必须掌握好。”路计全说:“知道,这宴请的是张一熙,他口味偏淡,他喜欢吃的几道菜我都已做了安排。”江环点着头说:“嗯,酒就上他爱喝的榆次堡子酒,其他酒就别上。”路计全问:“堡子酒?那可是烧酒性香烈型的,大少爷爱喝的龟龄集酒还上不上?”江环说:“怎么还叫大少爷?你们这帮人,该改口的不改,真是瞎驴记下了一条道,怎么都这样死心眼?按我安排的办。”路计全笑着说:“是的,是的,知道了,你也会骂人,说我是驴到罢了,可驴还不是好驴,是个瞎驴。”江环说:“哼!这还是好听的,出了差错,你们统统给我滚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