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三年的宫廷生活确实历练了一个黄毛丫头的心计,知道岳家的事情最多的莫过于江环,这一点灵儿清楚。从柳家回来的下午,她便差喜梅将江环叫到了东南院。
“江总管,您坐。”灵儿客气地说。
江环坐了下来,喜梅砌好茶后,灵儿说:“你下去吧,我和总管谈些事。”
眼前的灵儿已经不是昔日的丫头,仿佛数月间脱变了许多,江环说:“夫人有甚事尽管吩咐。灵儿说:“我灵儿能有今日,全靠您照顾,其实在我心里一直把您当长辈待,请您来是两个意思,我的身世你也清楚了,上午我也见到了我舅,以后他要到咱们这里,关于我和他之间的关系请你保密,所有人都不要讲,包括老夫人和大爷,你知道会怎么做,我就不多说了。今日主要和你商量一些要办事情。”江环点头相听。
其实上午灵儿和常可祝见面的一些情况,常可祝已委托柳智信转告,告诉他关于常岳两家过去的事情不要再对灵儿提起,江环是聪明人,自然会意常可祝之用心。
要查凶手,江环向灵儿说起了刘玉菊死因,他认为也许这就是突破口,但查还要照顾岳海润的面子,因为他本来就知道杀死刘玉菊的正是自己的堂弟。
对于岳可玉和刘玉菊偷情这一点,灵儿清楚不过,但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岳海润为了面子会知情不动,听了江环的话,灵儿沉默了。
难道这就是自己的丈夫?为了面子不顾情意?“软弱!”许久,灵儿吐出了两个字。
江环说:“夫人息怒,这件事只有你、我、东家,三人清楚,请夫人……”灵儿说:“我知道,放心好了,老爷那里我知道该怎么做。好了,岳家的事情,你知道最多,该怎么办你知道,先从邱一清死查起,我舅具体配合你,但,我和我舅的关系也请你留在心中。”江环说:“一定,夫人放心。”
灵儿似乎感觉江环对自己非同一般,而先前他又提过自己的父亲,灵儿正想之时,江环说:“夫人还有甚事吩咐?”灵儿问:“你是如何认识先父的?”江环没有预料到她会忽然问起这个问题,他吱唔着说:“只是,只是知道而已。”灵儿看得出他言谈中似乎有隐瞒,便笑着说:“不会吧,说说吧,我还真想知道父亲过去一些事。”
江环一听心想:糟糕,哪把壶不开提哪把。
其实江环更为担心的是灵儿会问起自己的事情,这样的话常可祝嘱咐的事情无疑就会露馅,而从江环本身也不想让灵儿去面对过去这残酷的事情。该怎办,江环为难了,他心中一声长叹,想:这可怎办,自己当初提她父亲做甚?
“怎么,不想说?还是父亲有什么不好说的事情?”灵儿追问着。江环说:“没甚,没甚,以前岳家和常家是邻居,所以也就认识你父母。”灵儿说:“是真的吗?嗯,今天还有其他事情,等闲下来就给我好好讲讲过去常家的事。”
江环一听想:这可麻烦大了。好在今日没有追问,否则真不知道该如何圆这个场了。
从东南院出来,江环的心情很沉重。
江环回到屋子,常可祝已经坐在那里等候,见江环一脸疑虑,常可祝问后江环如实回答,常可祝告诉他能瞒多久就多久,江环说:“能瞒一时算一时吧,也只能这样了。”
二人聊起了灵儿交代的事情,江环又把几起命案原委详细告诉了常可祝,自然包括刘玉菊被岳可玉所杀,常可祝听后的第一反映是几起命案都和岳可玉有关,江环问为什么,常可祝说:“第一次别忘记目标还包括岳海润。”
二人探讨着,江环说:“一直忙于琐事,所以我一直没有把这些事情放在心上,今日咱俩就好好探讨一下,我认为大凡命案都不外乎两点,一是图财,二是为情。秦太医也好,邱掌柜也罢,我也认为凶手的本来目标是岳家,并不是单纯针对他俩。”常可祝说:“是的,而且还有帮凶。不知道你想过没有,岳府里是否还有内线?”江环说:“嗯,应该有,但这个人又是谁呢,让我好好想一下。对了,夫人交代让刘一山也参与查这件事情,我把他找来,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