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仔细地看着舅舅,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娘亲,看到了当年的外公,她心里不由一阵酸楚,伤感处,泪水扑沥沥地涌了出来,常可祝纳闷之余,只见灵儿扑通就跪到了自己的面前,这倒把常可祝吓了一跳,“夫人,您这是做甚?”常可祝说后愣神发呆,灵儿却泪水如注,一旁的柳氏和柳智信也看着惊呆了。
“夫人,您这是?”常可祝不解地问。
“闺女,你怎了?”柳氏也着急地问。
灵儿愈说无语,悲喜交加。
常可祝边扶灵儿边说:“夫人,您有甚事请说,别这样,你这样不是折煞我吗?”柳氏也问:“是不是岳家的人欺负你了?”
此时的灵儿,泪流满面。一旁的三人疑惑不解。柳氏问自己的儿子:“是谁欺负我闺女了,柳智信摇着头。
“舅舅,我是芳芳,您的外甥女啊。”少许,灵儿才从悲喜交加中说出了这句憋在她心中许久的话来。
常可祝仔细端看着泪留满面的灵儿,吃惊地问:“芳芳,你真的是芳芳?”灵儿顾不的用手帕插泪,用袖一抹激动地点着头说:“舅舅,是我,你看。”灵儿说着褪起了手腕。
手腕处露出了一小片淡红的胎记。
“舅舅,你看,它像一只小鸟!”灵儿重复着小时侯自己对舅舅说的话。
常可祝仔细地端看着灵儿,随之一把将灵儿抱在了怀里,欣喜地说:“真是我的芳芳,真是我的外甥女!”
灵儿在舅舅的怀抱里感到无比的温馨。
“来,舅舅好好看看你!”常可祝扶着灵儿的肩膀说。
灵儿笑了。
柳氏仿佛在看一出大戏,似乎还没有明白过来,这时灵儿才转身对柳氏说:“他就是我要寻找的舅舅!”柳氏说:“原来你是常家的外甥女啊,好闺女,咱们回屋里说去,大冷的天站外面做甚!”
四人哈哈大笑起来。
柳氏母子忙着准备午饭去了,灵儿和舅舅在叙旧,十年了,灵儿有说不完的话。
常可祝没有想到自己的姐姐和姐夫英年早逝。听着灵儿说话,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姐姐,常可祝哽咽流泪。
“你爹妈去世后,你是如何生活呢?”常可祝问起了灵儿后来发生的一切,灵儿说:“后来我到了京城一家大户人家做了丫头,这灵儿的名字还是这家主人给我起的呢!再后来,长毛人进来了,我就随他们逃难了。”常可祝说:“是吗?也好,总算回到了家乡,回到了舅舅身边。”灵儿说:“舅舅啊,我嫁给了岳家,也没有征求您的意见,您不会怪我不懂事吧!”常可祝笑着说:“傻丫头,只要你过的好,就是舅舅的希望,虽然过去常家和岳家之间有些隔阂,但这些都过去了,上一辈的事情,和岳海润也没甚关系,岳海润这个人还算可以的。对了,舅舅不也喜欢岳家小姐吗?你说呢,傻丫头?”
灵儿和舅舅聊着,她没有告诉她曾经是太后的贴身丫头,而且还是太后让她落脚民间,她总认为一切似乎又是天意。以后又会是什么,她预料不到,也许自己会随时诏会,太后哪一天不高兴了,也许这命就在刀刃上搁着,她不想提自己曾经辉煌,更不想以后让舅舅过多去操心。常可祝也一样,也没有多言常岳两家的恩怨,他希望自己的外甥女能无忧地生活,而那些恩怨早已被爱神冲的淡然。
灵儿又和常可祝说起了岳家的事情,讲述了她进岳家后发生的几起命案,她说她想查一查,而且请他帮忙,常可祝答应,但说贾淑兰对他存有成见,灵儿让他放心,说这一切已经征求过岳海润和老夫人。最后灵儿和常可祝商量他们之间的关系暂时保密。常可祝也说先不要让人知道为好,否则岳家又要起疑心了。“反正我心里面您永远是我的亲人!等以后我会告诉他们我是常家的外甥女!”灵儿说。
柳氏备好了饭,柳智信也买回了酒,柳家,充满了愉快的氛围。饭间,灵儿嘱咐柳氏母子关于她的身世一定要保密。
安排查案
岳府虽大,毕竟小于皇宫;岳家人多,更杂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