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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还在这里。哎,这人到哪了?”范世玉说。
“奇怪了。”二人异口同声地说。
“这礼物绝非一般人所送,人多,一定仔细看好。”江环说完从帐房走了出去,想:灵儿,不,以后应该称夫人了,来时正是皇家路过之时,时局混乱,也许是哪位王爷或者是哪位要臣将自己的姑娘安排在民间,不然的话,为甚送礼不留名呢?或者是……
江环想不出个所以然,将送礼人的简单情况吩咐丫头告诉了灵儿,自己忙着招呼客人了。
岳海润一副喜气洋洋的样子,他在仪式完毕从洞房出来后就挨桌和酒席桌前的客人敬酒,灵儿由丫头陪着待在洞房,虽然是大婚,灵儿实现了自己入主的梦想,但心却高兴不起来,自己的喜日,可自己的亲人又在哪里呢?到现在自己唯一的舅舅还没有拜见啊!
她又想到了太后。
婚宴
让岳海润感到意外的是这次婚礼来了一个特殊人物,她就是和何文耀一同而来的何银萍。
经过一场大火,何文耀虽然损失惨重,但有岳海润资助的银子,何家很快恢复了往日的生意,听二毛说东家要在八月十六完婚,问过乔遥,果然是实,于是何文耀便做了到景灵贺喜的准备。何银萍听说后自然也吵闹着随父同去,何文耀说:“我走三日即可返回,你一个姑娘家就安心在家呆着,听话。”何银萍撒娇说:“不嘛,女儿从未出过远门,算女儿求爹爹还不行吗?”何文耀说:“你这闺女,这么大了还不听话,将来嫁人叫爹爹如何放心?”何银萍说:“就是让爹爹以后放心,女儿才想同您一块出去见见世面嘛!”何文耀说:“不行!”何银萍说:“不嘛,我就这么一个父亲,你说你一个人出去几日没有人照顾怎么办?”何文耀笑着说:“你是说你出去好照顾我?”何银萍说:“爹爹说的是。”何文耀笑着说:“我好着呢,又不是小孩需要照顾,听话,好好在家呆着。”
看父亲主意坚决,何银萍委屈地说:“爹爹不好!”说着,眼泪就挂在了眼角,何文耀笑着说:“怎么不好呢?”何银萍一副认真的样子说:“你不喜欢女儿了。”何文耀说:“这是哪和哪的事情啊,看你又要作弄为父了。”何银萍流着泪说:“那你出去就放心女儿?女儿一个人在家要是遇到坏人……就遇到坏人吧。”话到此,何银萍伤心地哭了起来,何文耀一听,哈哈大笑说:“也罢,也罢,想去你就变着法子来整你父亲,好!就让你出去走走吧。”何银萍一听父亲同意,破涕为笑高兴地说:“我说嘛,你就是我的亲爹爹。”何文耀无奈地说:“我啊,真拿我的宝贝女儿没办法,我啊,是受够你的气了,赶明日上路给你找个婆家得了,或者就干脆留在你岳家。”何银萍笑着说:“别说大话,假若女儿真要是嫁人了,你不想女儿才怪呢!”
何银萍对付父亲有她的办法,一是撒娇,二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就是何文耀说的变着法子,不过何银萍对付父亲的绝招往往出的恰到好处,既不让父亲恼火,又要用话给父亲下套,平时她要想做什么,往往能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这次何银萍父女是和乔遥一块从大同而来,于前一日到达景灵的。乔遥径直回了岳家大院,何文耀父女则在岳家安排的旅店休息一夜后,次日上午,坐着马车何银萍跟着父亲一路走进了兴隆街。
停车后,父女俩从马车里走了出来,目望着高高的院墙,走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看着宽敞的兴隆街两边停放的一顶顶坐轿和一辆辆车马,何银萍心中感慨:这就是岳家?好气派啊!
何文耀嘱咐说:“这里都是些有名望的人,进去要懂得规矩,别给我再耍小孩子脾气。”何文耀不停地叮嘱着,何银萍笑着说:“知道了爹爹,又不是来相亲,要那么多规矩,女儿知道。”
听女儿说起相亲,何文耀心头一想:对啊,今天我就注意一下,说不定能给她遇个合适的人家,咳,这闺女嫁人也发愁啊!
“哟,这不是何掌柜?”何文耀只顾走着想事,没有理会迎面走来的李昕,何银萍拉了一下何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