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你们无故闯进朕的寝宫无视亲情枉法,上下之分,当着朕的面就将朕的爱妃带走,平日里朕就是这般教导你的嘛?”武帝怒目相视欲起身却被现实打倒,他双手一软轰然倒下,他憋着一口气缓不上来,最终还是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父王。”武帝的突然咳血吓得刘据大惊失色,颇为慌张地呼唤着。他欲上前相扶别被武帝一下子挥开,刘据别无他法只得唤人前去请太医。
武帝被太子逼宫捉拿钩戈夫人斩杀江充等于是将武帝的左膀右臂斩断,这一次武帝生生地被太子气的病情加重,一直昏迷不醒。钩戈夫人被□□羽抓住之后囚禁在一处隐蔽的地下宫室内关押起来。
逼宫一事最终以□□的胜利江充等人被斩钩戈夫人被囚为结局拉下帷幕。这事过了很久之后,刘据才带着下人来到关押着钩戈夫人的囚室。一路从高台而下进入黑暗无比的地下宫殿之中,墙壁上悬挂着的火把零星地照亮着潮湿的地面,来到宫角看着一身白衣的钩戈夫人独自坐在角落一直静静地看着墙壁一言不发。
钩戈夫人这一发呆的举动阴的刘据嗤笑不已,他甚是戏虐地跟身边的人说道,“哟,我看到了什么,一只落败的山鸡也会在这孤芳自赏,难不成是在感叹自己命运不济,妄想山鸡变凤凰最后却落了个落汤鸡的下场。”
“主子,她一介山村野妇怎么可能变成凤凰呢。山鸡终究是山鸡,再怎么努力向上爬也只是个山鸡的料,终究做不成凤凰的。”刘据的贴身小太监荣达笑嘻嘻地奉承着刘据。
“那是,不属于自己的,自己再怎么争取也不会属于自己的。”刘据提及此话题更是有意嘲讽着钩戈夫人,“竟然还妄想迫害皇室子孙,这就更是大逆不道的事了。你以为父王真的是爱你嘛?他那只不过是贪恋你的美色罢了,怕是父王没告诉过你吧,你的样貌才情足足像极了母后年轻时候的样子,这背后寓意着什么你该不会不知道吧。现下你被困在我这里也不见父王来救你,你也就死了这条心吧。”
“够了,你们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钩戈夫人听见刘据两主仆的一唱一和甚是崩溃,颇有些疯癫地哭喊着。
“这就受不了啦,看来你也不是想象中的坚强呀。弱者就是弱者,你只是被假象迷住了双眼,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以为就凭自己的计谋就能赢能够站在高台之上担当王者。这点承受能力能做出什么大事来呢,看来姑姑是信错了你呀。”刘据很是不屑地看着钩戈夫人那茕茕而泪的可怜模样更是满不在乎,可以说是有些厌恶。
或许是被瞬间由天堂坠入地狱的巨大落差所刺激,钩戈夫人听到刘据不断刺激的话语早已是毫无知觉,只是不断地流着泪。许是下了很大的决定般,突然之间钩戈夫人发疯似的向刘据扑来,刘据下意识地向后退了几步,钩戈夫人一下子扑了个空直直地摔倒在地。
灰头土面的钩戈夫人气急败坏地从地上爬起,略带哭腔地哀求道,“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既然我已经输了,我留咋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意思呢。成王败寇的道理我也懂,既然留在这个世界上要受你们的摧残,不如就这样让我干干净净地离开。我不奢求你们能够放了我,我只求你们放过我的陵儿,我可怜的陵儿他是无辜的呀。”
“身为皇家子嗣还有无辜之说嘛,”刘据冷哼一声,看向钩戈夫人的眼神似是在看怪物一般,“他有你这样的母后是他的悲哀,我现在放了他要是以后他回咬我一口,岂不是我的苦难。”
钩戈夫人惊恐的看向刘据甚是可怜的祈求着,“不会的,陵儿现在年幼,还不会记事。太子爷,陵儿毕竟是你的兄弟呀,都说兄弟齐心其力断金。只要你放他一条生路,姬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太子爷好心□□,陵儿以后可做你的左膀右臂呀。”
“似乎这个条件很诱人呀。”刘据摸着自己的下巴考虑道,“既然他还能为我所用,那我留他一命又有何妨。只是你嘛,”
见刘据有所松口,钩戈夫人泪眼汪汪地连忙接口道,“只要太子爷肯留陵儿一命,姬愿意以命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