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白宿站起身,垂眸望他,声音轻柔,“早些休息。”

一天十二个时辰,谢情能清醒的时候并不多,总是刚醒不久便睡,似乎要将过往六百年里所有消磨的精力都填补完全才会罢休。

次日午时,谢情醒来。

恰逢两条鲛人连夜去了海底联系族人后赶回来,谢情打算启程回玄天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