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回不来了。”谢明远笑了笑,独自一人走了很久,回过神时已走到了问剑台上。

他看着问剑台上那块满是熟悉剑痕的剑碑,笑着笑着便跪在了雪地里,眼眶里淌出的热意砸在地上,融化成了一个小洞。

“师兄……你好狠啊。”

“你抛下了所有人,你要杀了我们所有人么?”

谢明远颤抖地伸出手,指尖轻轻抚摸剑碑上的剑痕。

这道剑痕,他记得尤为清楚,那日他被白掌门送来沧澜山,怯弱地躲在剑碑后偷看那人练剑

两百年前。

谢明远躲在剑碑后,盯着问剑台上的那抹身影,心中划过千万种恶意的揣测。

比如他的新师兄腰这么细,比合欢宗那些炉鼎的腰还要细,哪里像个剑修。

比如练剑像舞剑似的,舞得这样好看,也就哄哄外头那些剑修,分明是名不副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