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坨,被内裤包着,直往下坠,散发出浓厚的雄性荷尔蒙。

“大么?”贺纯问。

“……大。”谢宁致诚实回答。

“大也没用,重看不中用的东西。”贺纯揉了把自己的牛子,手劲儿挺大,他拧起眉,正色道:“谢静静,都是你的错。因为你那一脚我到现在还是个处男,连恋爱都没谈过,你要怎么赔我?”

谢宁致瞳孔地震,整个人陷入一种惊悚的状态。他是个很怕惹事的人,在过去的29年零11个半月的人生中他向来活得谨小慎微,从未想过自己会给另一个人带来这么大的创伤。

他害怕和愧疚极了,连刚才这人把他当马骑的可怕行径都忘到了脑后。自己把安德烈的鸡鸡踢坏了,让他变成了一个太监……一个很帅的太监……

谢宁致,你罪大恶极!

“怎、怎么办?”他慌得手都在抖,本来脑子就因醉酒不清醒,现在对方又用一种谴责而悲愤的目光看着他,弄得他心里跟吞了只公鸡似的,只想张开嘴打鸣。

“你要负责吗?”贺纯问。

谢宁致想也不想的飞快点头。他从小就品行端正,伤害了别人要道歉赔偿,简直是刻在他骨血里的规矩,哪里又会对对方说的话存疑呢?他简直恨不得立马化身在世神医,给人把病治好顺便再磕三个响头,最后以死谢罪。

“对不起安德烈,都是我的错,我会负责的,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跪坐在床上,眉眼悲伤的耷拉着,眼镜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一张巴掌大的小脸完整的露了出来,俏生生,让人看着就想咬一口。

贺纯露出一个得逞的笑,他将上衣脱掉,肌块分明的健硕肉体,呲着牙:“行,那脱衣服吧。”

谢宁致歪歪头,迷茫地问:“脱衣服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裸男将勾着他的细腰将人拥入怀中,循循善诱:“我找不到别的媳妇,你就得给我当媳妇。我硬不不起来,你就有义务让我硬,用你的身体。”大手滑下去隔着裤子捏了把软乎乎的小屁股蛋,意有所指道:“用这下面的东西。懂了吗?”

谢宁致呆呆的张开嘴,脸上燃起一片艳红的火烧云,虽然他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但是混沌的脑子无力让他多加思索。他‘哦哦’两声,手指勾着衣服下摆,将那件在MIT校友会上收到的纪念卫衣一把脱掉。

动作干脆利落,好像晚一秒钟都是对‘受害者’的大不敬。他想,安德烈都同意让他补偿了,那自己一定不能辜负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