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致的体型很纤细,他骨架不大,又不爱运动,身上的肉白嫩嫩的,是老妖怪最爱吃的那种。精致的脖颈和锁骨下,两个微微鼓起的小奶苞像是绽开在胸口的花苞,上面缀着两抹清纯的淡粉色小豆子小到手指都捏不起来。冷不丁暴露在空气中,受惊似的颤了颤。

贺纯垂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看。谢宁致头晕晕的,呼吸中带着酒气,他跪起身,一手勾着男人的脖子,另一只手伸下去解裤链。他重心不稳,摇摇晃晃的,一下子撞到贺纯身上,那娇滴滴的小乳尖就贴在了他的嘴边。

灼热的呼吸喷在嫩乳上,烫得小醉鬼打了个哆嗦,他‘嘿嘿’的傻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的样子。

柔嫩嫩的胸部很平,夏天穿着T恤也看不出什么,但是脱掉衣服就又显出来点形,像个刚发育的青春期小姑娘。

贺纯抬眼瞅他,面容英俊深邃,充斥着深沉又猛烈的雄性欲望,谢宁致想去摸他的眼角,那片蓝引诱着他,他快溺死进去了。但是一被捏屁股,他又回过神来,继续给自己脱裤子。

敏感的乳头在男人坚硬的颌骨上来回摩擦,很快就挺立起来,变成个粉尖尖。贺纯侧过脸亲了一口,嘴唇抿着小豆子轻咬吮吸,一下子就让谢宁致惊叫着软了腰。

世界变成了一包五彩斑斓的彩虹糖,迷幻的扭曲着,又变成一道道彩色的波浪线。

“安德烈!”他笑起来,手指插在儿时玩伴那毛茸茸的黑发里。他有种纯真的迷人,哪怕被咬着奶头做下流事时也是天真烂漫的。是这样的,这本就是原始又自然的冲动,尤其是在酒精的驱使下。

贺纯从他的胸口吻到脖子,最后是嘴,将那些可爱的笑声吞到肚子里。他再也受不了谢宁致慢吞吞的动作了,他的阴茎硬得要爆炸,这个活像只从花神芙罗拉园子里跑出来的小花妖快把他折磨死了。他搂着人躺到在床上,宽松的牛仔裤连同内裤一起被扒掉,两条细长的腿蜷缩起来,再往下,一对印满披萨饼的袜子映入眼帘。

贺纯:“……”

他烦躁的喷出口气,“谢静静,你几岁了?”

谢宁致抬起头,看着自己脚上花花绿绿的袜子,又开始傻笑。

“我有很多好看的袜子。”他说,然后又在裤子里翻找出刚脱下来的内裤,惊喜道:“快看!是spiderman!”

贺纯忍无可忍的咬住他的嘴,然后将那可恶的披萨袜子和蜘蛛侠内裤通通扔到床底下。

谢宁致陷在蓬松的被子里,张着嘴‘呜呜’的被吸舌头,雪白的胸口覆上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粗硬的指节剐蹭着娇艳欲滴的小奶苞,乳头被压下去,又调皮的弹起。底下两条长腿环在男人强韧的公狗腰上,两人紧密相贴,小腹被对方过高的体温烘得起火,里面猛地窜出一股源源不绝的热意,又痒又酥,燥得他夹了夹腿。

安德烈太大了,谢宁致迷糊的想,那宽阔的肩膀和壮硕的胸肌简直能遮天蔽日,身上的味道也是,热乎乎的香水味和酒味混在一起,好闻到让他偷偷吸鼻子。

这是他第二次接吻,和第一次很不一样。具体是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出来。反正都是安德烈……

等到把身下人吻到嘴唇红肿、口水流得到处都是时,贺纯终于放过了他。他摸着谢宁致的嘴唇,目光如炬:“谢静静,你要给我当媳妇了,你知道吗?”

谢宁致‘啊’了一声,眼神涣散,胸口不住地起伏着,懵懵懂懂的,好像在吊人的胃口似的,可贺纯却忍不了了,朝思暮想的小坏蛋就在眼前,光着屁股、硬着下面那根秀气的小阴茎,都已经顶到他肚子了。

年轻的男人直起身,双手从乳肉开始一点点向下摸,乳头,肋骨,肚皮,再到并在一起的大腿……肌肤光滑细腻,吸铁石般的吸着他的手。膝盖上红红的,是刚才骑大马时在地上磕的。贺纯低头笑了笑,都怪谢静静,让自己憋到发了疯病。

他按住膝盖,将两条细腿一点点向两侧分开,拆礼物似的,腮帮紧绷,蓝色的眼眸中迸发出狂热又兴奋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