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致为人能屈能伸,一听这话态度变得飞快,软着身体去亲对方的嘴,生怕自己的屁股蛋又遭殃。
贺纯欣然回应。
他们在谢宁致住过几天的间客房里,气氛正好,两个人都呼吸急促,显然早已动情。
贺纯抱着人,用阴茎不停的在那湿软穴上摩擦,他低声问:“笨蛋静静马,你是不是都不知道你晚上睡着时会被我欺负啊?”
谢宁致的目光茫然而温驯,像是匹被驯服了的小母马般水盈盈的望向自己的主人。
“知不知道呀?”贺纯又问了一遍。
谢宁致迷茫摇头。
“我不知道,我睡着了。”他小声说,“安德烈做了什么?”
贺纯爱死他这个迷糊的小模样了,无法自控的将人按在墙上,先吻了个痛快,然后才咬着那湿淋淋的下唇,恶劣的说:“你来的第一天那晚,我偷偷溜进来,亲你,把你这对淫荡的小奶子给吸肿了。”
谢宁致耳朵瞬间飘红。
瞅他那窘迫的表情,男人心情大好,男人继续道:“看你睡那么熟,第二天晚上我的胆子就更大了。”
蓄势待发的龟头挤开柔软的阴唇,对准流水翕张的穴口缓慢的往里挤。
“我把你裤子扒了,去舔的小马逼。小逼又热水又多,我喝了好久你都没醒,然后我就去吸你的阴蒂,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骚,抬着屁股往我脸上蹭,嘴里还一直在叫‘安德烈,安德烈’……”
谢宁致被这些淫言浪语激得呜咽出声,他窝在男人怀里,抖着手去对方的嘴。
“你别说……”
贺纯轻笑,怕再多逗两句这人就要晕过去了。
肉棒坚硬一寸一寸将里面层层叠叠的嫩肉撑开,湿热的阴道裹住进来的粗大,肉壁撒娇般的吮吸着,让二者密不可分。
时隔数月,终于又有了肉与肉的紧密纠缠,两人都亢奋得厉害。
贺纯借着插入的姿势再次谢宁致顶在墙壁上,将他的一条腿放下,另一条扛到臂弯里,硬生生逼这个骨质疏松的小老头做了个一字马的姿势。
“哎……”谢宁致毫无反抗之力,就像个熊孩子手里的玩具娃娃。
粉润的私处完全展露,水光一片。肉穴艰难的含住里面的肉刃,谢宁致眼角通红,在男人的恶意欺凌中,被大肉棒磨着阴蒂肏到了甬道最深处。
龟头撞在狭窄的宫颈上,贺纯爽得直咬牙,刚才游刃有余的调戏也不见了踪影。
他不废话,抵着人快速摆动起强韧的公狗腰。
“嗯哈!”
谢宁致呻吟声猛地拔高,酸软的身体被撞得颤抖不止。毫无阻挡的私处被大凶猛鸡巴肏了个对穿,骚肉招架不住,敞着淫荡的阴唇,汪汪泉水般往外喷汁。
“慢、啊慢一点……安德烈,呜受不了……”
他越这么说,贺纯越是往死里肏他。
黏稠的汁水飞溅出去,将两人的下体弄得乱七八糟。
谢宁致的臀缝间尤其湿滑,两瓣肥嘟嘟的臀肉夹在一起,腿根处却一览无余,诱人的粉红从被鸡巴疼爱的穴心处向外蔓延,阴蒂,阴唇周边嫩肉,全被染得漂亮。
鼓鼓囊囊的硕大睾丸发出响亮的拍击声,龟头不停的撞击阴道尽头的紧闭宫口,那地方娇嫩,哆哆嗦嗦的扛着凶猛的冲击,要开不开的。谢宁致想逃,却被禁锢的死死的,只能艰难的踮起垂下的那只脚,试图让自己好受一点。
可他毕竟不是什么柔术达人,相反骨头还很脆,被过多久就哭喊道:“脚疼,呜呜我脚疼!”
他一下子想不起来‘抽筋’这个词,委屈又慌张的抓着男人肌肉隆起手臂,一个劲的说疼。
见他闹得厉害,贺纯没办法只能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兴致盎然的肏干被迫停止,得先给人把腿腿揉好了。
谢宁致逼里还含着鸡巴,泪眼朦胧的去看自己被男人抓在手里揉捏的小腿肚子和脚心,委屈的不得了。
贺纯叹